; 宋明玥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默默看着燕秋水……心里空荡荡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装满了各种东西……

    燕秋水看着高武和宋明玥，她苦笑道：“还是高估了我的能力。”

    她明艳脸上转即露出振奋之色：“不过能帮你们解决问题，也不白死。”

    高武肃然举手敬礼：“战友、再见！”

    燕秋水也学着高武样子敬礼，她柔声说道：“我一直觉得你敬礼样子很帅。

    “今天作为战友，我也能这样了。”

    她声音越来越低：“我听过一句话，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然有我，这话说得真好！很荣幸能和你们并肩战斗！再见、战友……”

    焰光闪耀，燕秋水分解成亿万点晶莹冰晶在冰窟冷风中徐徐飘散……

    宋明玥举手敬礼，她口中轻声说道：“再见、战友。”

    晶莹的泪光也同时顺着她脸颊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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