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神色马上变得特别殷切,赶忙在袖笼里搓了搓保养得很好的手,好像这样就能把心底的急切和谄媚都搓出来。一转眼,他脸上就堆满了刻意讨好的笑容,这笑容就像仓促贴上去的劣质面具,又生硬又扭曲,每一道褶皱里都透着假和谄媚。他微微往前倾身,姿态近乎卑微,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又满是期待:“温大人,您在朝堂这么多年,眼光那叫一个毒,怎么会猜不到我们的心思呢?” 一个穿着锦袍、有点发福的官员,前倾着身子,满脸堆笑却又难掩焦急地说,“林宇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得到圣上特别裁断,马上就要去蜀地赴任了。您仔细想想,蜀地虽说偏远,可资源丰富,矿山盐井多,商贸往来也频繁。要是他到那儿站稳脚跟,大刀阔斧推行新政,改关卡税收,重塑商贸规矩,以后我们在蜀地的产业,还有那些生意,可就惨了。我们这些人的利益,到时候就像风中残烛,危险得很……” 另一个身形消瘦、留着两撇山羊胡的官员,在旁边不停点头,连声附和:“是啊是啊,温大人,这事儿太重要了,直接关系到我们这些官员以后的仕途和富贵。新政令一施行,我们手里的权力肯定大大削弱,利益也得受损。还望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上,给我们出出主意,指点指点,让我们能找到应对办法啊。”“所以,二位大人今天一起来,是想和我商量应对之策?” 温大人微微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温体仁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杯盏和桌面一碰,发出一声轻响,在这有点安静的书房里特别明显。他抬起眼睛,眼神像鹰隼一样犀利,直直看向眼前两个心怀鬼胎的官员。户部尚书用力点了点头:“没错!我们想着,林宇这次全靠那三千兵马,只要在粮草上动点手脚,让他的军队缺粮少饷,就算他人到了蜀地,也啥都干不了!” 温体仁听了,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想了一会儿,慢慢开口:“粮草这事儿,确实关键。但光这样还不够,林宇心思细得很,不是一般人,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才能万无一失。” 说完,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语气更冷了。 礼部尚书微微皱起眉头,面露难色:“多管齐下?温大人,您的意思是……” 户部尚书也一脸疑惑,眼睛紧紧盯着温体仁,急着想知道下文。温体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慢说道:“我们不光要在粮草上做文章,还要在林宇行军路线上设伏。找些身手好的死士,看准时机对他下手。” 户部尚书眼睛一下子亮了,迫不及待接话:“大人说得太对了!我们在沿途险要的地方设下伏兵,等他的军队累得不行的时候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礼部尚书也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点头赞同:“对对对,这样一来,肯定能让林宇顾头顾不了尾,防都防不住!” 温体仁微微往前倾,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除了这些,我们还可以散布谣言,说林宇拥兵自重,想谋反。这样,他就会前后受敌,自己都忙不过来了。” 两个尚书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害怕,马上又被兴奋取代,纷纷点头称是。 温体仁接着详细说:“粮草方面,可以安排自己人混进押运队伍,在关键时候让粮草受潮发霉;行军路线上,找最险峻难走的地方设伏;至于谣言,先在京城的茶馆酒肆传开,再想法传到军中,扰乱军心。” 两个尚书听得直点头,脸上全是敬佩,又赶紧问细节,三个人越说越激动,好像林宇已经掉进他们精心编织的网里,跑不掉了。 户部尚书眼珠子一转,凑上前去,神神秘秘地说:“大人,我觉得我们还能在军中安插几个内应,林宇一有行动,就马上给我们通风报信,这样更能掌握局势。” 礼部尚书也在旁边附和:“对对,安插了内应,林宇那边有点风吹草动,我们马上就能知道,行动起来更有把握。” 说完,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全是算计和阴险。 温体仁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眼里寒光一闪,小声说:“粮草、伏兵、谣言、内应,四招一起用,林宇绝对没活路。你们回去后,赶紧安排人手,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两个尚书忙不迭点头,眼里全是贪婪和狠厉,好像已经看到林宇倒在血泊里,他们在蜀地的利益保住了。
温体仁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拍了拍手:“好主意!” 两个尚书眼睛一下子亮了,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林宇就算本事再大,面对我们这精心布局,也只能乖乖认栽。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