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再与千总对视。
但他们攥着银饼的手更紧了,指节泛白,眼神里的不满和绝望却像野草般疯长。
手中那枚劣质银饼的冰冷触感,与传闻中能兑换好米好布、成色十足的“蜀锦券”
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是清廷敷衍塞责的破烂,一个是能让人安心的依靠。
在这强烈的对比中,清廷的公信力正一点点崩塌,像被寒风侵蚀的土墙,随时可能坍塌。
没人注意到,校场外围的一棵老槐树下,两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身影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中一人面容俊朗,眼神锐利,正是陈墨;另一人穿着绸缎马褂,气质沉稳,正是乔致庸。
陈墨看着高台上官员的蛮横,再看看士兵们眼中的绝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低声对乔致庸道:“乔兄,你看,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乔致庸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士兵们手中的银饼上,语气笃定:“用‘蜀锦券’构建跨地域金融链,不仅能吸走清廷的硬通货,更能瓦解他们统治的根基。
如今武昌的商铺已经开始拒收清廷的饷银,士兵们也对这劣质银饼怨声载道,用不了多久,‘蜀锦券’就会彻底取代清廷的银子,成为百姓和士兵心中的依靠。”
陈墨望着校场上渐渐安静却暗流涌动的人群,眼神深邃:“当百姓与士兵都开始信任‘蜀锦券’,唾弃清廷的劣质银饼时,这场无硝烟的金融战,我们川东新军,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着清廷的金融体系,一步步走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