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苏一莽等更是展颜而笑。
欧阳蜓看姬萋脉脉望着江南飞,心念一动,邀纪霜晚和叶轻絮到紫绸庄做客。
纪霜晚与她初次见面,顿觉突兀,叶轻絮知江南飞和欧阳兄妹亲近,能在紫绸庄逗留,来日定可多与他相见,不等师姐话,立便抢先答允。
欧阳虎微感诧异,心想紫绸庄地方虽阔,多住两名女子终是不便,李代官轻声对他耳语几句,欧阳虎笑道:“既然两位尊使肯赏脸光降,蜓儿你定要好生安排。”
欧阳蜓道:“这是自然。
兴许剑宗成百上千人的生意,还得交给咱们来做。”
欧阳虎和李代官相视一笑。
欧阳蜓手挽叶轻絮,对江南飞道:“正好叶姑娘精擅轻功,你们也好当面切磋切磋。”
江南飞不便拒绝,只微微点头。
纪霜晚对欧阳虎、欧阳蜓道:“多有叨扰,还请包涵。”
欧阳虎扬手道:“纪姑娘不必客气!
两位大驾,无疑是蓬荜生辉,在下求之不得!”
纪霜晚秀眸含光,欧阳虎无意瞥过,如被电击,心头不禁怦然跳动。
鲜于铁又邀王屋三剑到铁车镖局入住,苏一莽拱手谢道:“总镖头有心。
只是苏某师兄弟三人稍后与江兄弟还有要事相商,所以打算随他去铜云阁。”
鲜于铁笑道:“老夫差点忘了,三位兄弟暂时加入了铜云阁。”
转身要走,苏一莽道:“对了,总镖头,今日始终不见庞兄,不知他去了何处?我等所以迟来,其实是因大半时间都在找他。”
鲜于铁皱眉道:“此事老夫也觉蹊跷。
庞兄弟早说要随老夫来与各派相见,一大早却没了踪影,老夫还道他要事缠身,原来苏兄弟也不知他的去向。”
江南飞“啊”
的一声道:“这么说庞兄要么不告而别,要么遇着危险了!”
说时朝蒙家庄温玉恩望去,见他面门微抖,欧阳蜓就站在江南飞身旁,自然瞧见了温玉恩的神情,故意扬声道:“我看多半已经被人灭口了!”
欧阳虎道:“人命关天,蜓儿不可信口开河。”
欧阳蜓退后一步。
鲜于铁迟疑道:“庞兄此来开封的目的,就是想……”
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大意是指他就是想结识各派。
克术问道:“铁总的朋友出事了么?可需两位将军相助?”
鲜于铁道:“不劳两位将军费心,鲜于立刻回镖局查看。
庞兄弟素来行踪飘忽,不告而别也是常事。”
克术道:“既然如此,还请铁总自便!”
鲜于铁拱手作别。
江南飞、苏一莽和欧阳蜓同时望向温玉恩,蒙庄主并未多想,和蒙婷耳语几句后,笑道:“今晚事出突然,大伙或未尽兴。
倘若诸位不嫌寒舍偏远,老夫明晚在敝庄设宴,请诸位小酌几杯。”
江南飞看姬萋满脸喜色,自然一口应道:“多谢庄主盛情,在下必定早到。”
王屋三剑随声附和:“有劳蒙庄主。”
欧阳蜓扯了扯江南飞的衣袖:“不找庞顺了么?”
江南飞低声道:“来得及。”
欧阳蜓知他原本沉稳内敛,一遇姬萋便即以之为先,皱眉间对姬萋道:“姬姑娘,明晚我和二哥以及纪姑娘、叶姑娘也同来赴宴,可好?”
姬萋喜道:“我外公本意就是请在场所有人都到敝庄做客。”
蒙庄主拱手作揖:“老夫恭候诸位大驾!”
克术笑道:“蒙庄主诚意相邀,本来我不敢推辞。
只是明日有公务在身,要随留守大人察访民情。
两位将军与江兄弟、欧阳老板是少时同窗,就让他们代我赴宴。”
蒙庄主躬身道:“如此也好。”
徒单朗与萧波皆露欣喜之色。
夜幕渐深,夜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得山庄里的灯笼轻轻晃动。
正门外早已停了两列马车,车辕上挂着的小灯,连成一串暖红的光。
众人陆续辞行,各自登车。
欧阳虎原本与李代官同乘,因方才被纪霜晚容光所慑,一颗心跳个不停。
他脚步顿了顿,不管李代官诧异的目光,提气一跃,稳稳落在妹妹与纪、叶二女所乘的马车前,撩开车帘便钻了进去。
欧阳蜓只道二哥恐自己怠慢客人,见他上车,蹙眉道:“放心罢,我既诚心相邀,断不会失礼于人。”
欧阳虎正窘于措辞,感念妹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