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 对方在她身前停下,熟悉的红色映入眼帘。 “你的伤太重,治不了了。”谢长安道。 猫妖声若蚊呐:“五、五郎……” 谢长安:“他死了。” 猫妖:“是你们杀了他,让他功亏一篑……” 谢长安冷冷道:“杀了他的是他自己。他在布阵时就心存死志,为了杀南岳洞天,不惜让所有人陪葬。” 猫妖眼角沁出怨恨的红色。 “万树梅花潭,那是他的家,凭什么被毁?” 谢长安:“别人又凭什么陪他死?他是被南岳洞天碾压的弱者,别人又何尝不是被他碾压的弱者?你和他,跟南岳洞天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