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再度提醒:“只有一刻钟,请白大姑娘别忘了时辰。” 说完,宫女便离开了,而后把门拉上。 “祖父……” 屋里只剩下两人,白明微再也抑制不住情绪。 她捂住唇,任眼泪簌簌而下,沿着面颊流至唇里,又苦又涩。 屋里没有药汁味,缠住额头的绷带更没有金疮药的味道。 所谓的召太医诊治,根本就是个笑话。 祖父到头来,也只得一条纱布。 布被鲜血浸湿,触目惊心,却是连止血都没有做。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白明微擦去眼泪,解开祖父额上的纱布。 她冲成碧伸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