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因此喊出声音,哪怕是半句她疼。 她咬着牙,紧紧地咬住。 只看那表情,便知她到底有多疼。 撕心裂肺,只怕不足以形容。 刘尧刚想跳下去,却被风轻尘拉住:“有人来了。” 他只得按捺住胸中的怒火,狠狠地捏着瓦片往下看。 来人像是一名副将,从他身上的盔甲和顶上的翎羽可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