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而停步,那我们的理念就不是真正的终极和谐。”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
“你说得对,”天元圣女最先重新坚定决心,“我们的友谊和信任,如果真的深刻,就应该能够超越任何形式的存在。”
“即使我们失去了现在的形态,我们之间的连接应该依然存在。”
叶孤城也重新找回了勇气:“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里,就没有理由在最后关头退缩。”
普罗塔哥拉进行了最后的逻辑分析:“从某种意义上说,探索终极奥义本身就是我们理念的最终验证。”
诺瓦特兴奋地表示:“也许我能创造出超越创造概念的终极艺术!”
原初分裂者们也重新团结:“如果和谐能够包容分裂,那么也应该能够包容超越。”
看到所有伙伴都重新团结起来,肖自在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
“谢谢大家,”他深情地说道,“无论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那么,现在我们正式接受探索终极奥义的挑战。”
超越绝对·乌尔特拉阿布索卢特对他们的决心表示认可:
“你们的团结和勇气令人敬佩。也许,正是这种精神,才能在终极奥义中找到新的可能性。”
“但在你们前往之前,我必须为你们进行'终极准备'——这是一种帮助你们适应完全超越状态的特殊过程。”
“请记住,一旦开始这个过程,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在所有人的同意下,终极准备过程开始了。
这是一种超越所有已知经验的存在解构——他们感受到自己的所有概念化的部分都在逐渐消解。
身份、记忆、能力、甚至自我意识,都在一层层地剥离。
但奇怪的是,随着这些表层的消解,某种更深层、更本质的东西开始显现。
那不是任何具体的属性或能力,而是一种纯粹的“存在意愿”——选择“是”而不是“不是”的最原始冲动。
“这种感觉...”天元圣女在解构过程中感受到,“就像回到了选择存在的最初时刻。”
“是的,”肖自在也有同样的感受,“我们在触及存在的最核心动力。”
当终极准备完成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他们不再有具体的形态、能力或身份,而是成为了纯粹的“存在意愿”——但这些意愿之间依然保持着深深的连接和认识。
“准备完成,”乌尔特拉阿布索卢特宣布,“现在你们可以进入终极奥义了。”
“但请记住,一旦进入,你们将面对的是超越所有概念的纯粹状态。在那里,连这次对话的记忆都可能失去意义。”
“只有你们最核心的存在意愿,才能在那种环境中保持某种连续性。”
在全能存在联盟所有成员的注视和祝福下,肖自在一行人踏入了通往终极奥义的最后门径。
这一次,没有传送,没有跃迁,没有任何形式的移动。
他们只是...不再在原来的地方,而同时...也没有到达任何新的地方。
因为在终极奥义中,“地方”这个概念本身就不存在。
他们进入的是一种完全超越所有已知范畴的“纯粹状态”。
在这里,没有时间,因为“时间”是一个概念。
没有空间,因为“空间”是一个概念。
没有存在,也没有不存在,因为这些都是概念。
甚至没有“没有”,因为“没有”本身也是一个概念。
在这种完全超概念的纯粹状态中,肖自在发现自己面对着某种无法描述的“终极临在”。
这不是一个存在,不是一个力量,不是一个意识,而是...一切可能性的源头本身。
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描述,那就是:“使一切成为可能的那个'使'”。
面对这种终极临在,肖自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终极询问”:
“为什么要有'有'而不是'无有'?”
这个询问不是用语言表达的,甚至不是用思维传达的,而是直接作用于存在意愿本身的根本质疑。
面对这个超越所有层级的终极询问,肖自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不是要他解释存在的价值,不是要他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