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是永定坊里的黑市,却是诸多黑市里最大的一个。
明城南的几个坊市里贫苦人居多,像是净月师太的悲田院,就在不远处的永安坊。
但李存孝入得坊中,只见其中店铺林立,来往人群,穿着却都不是很差,打补丁的都很少。
但是哪怕穿着丝绸的衣裳,带着软罗的头巾,这些人看上去也没什么贵气,只有凶煞之气,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李存孝来之前特意找圆华打听过,这永定坊中,几乎全都是黑店,来往的是亡命徒,售卖的是沾血的赃物。
正因如此,这些把脑袋挂在裤腰上讨生活的人不会有普通老百姓那种攒钱度日的想法,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此处酒楼、妓院、赌坊占了一多半,剩下的便是兵器铺子、药铺子,家家生意红火。
哪怕之前偷偷来踩过点,李存孝仍然提了个小心,径直走向了坊市中一座三层小楼。
看上去是一座酒楼,牌匾上写着“樊楼”两字。
但进去之后才会发现,第一层里没有什么人,店里也没有安排桌椅,而是陈列着一把把寒光凌冽的刀剑,还有一排排散发淡淡草木味道的药物。
只有柜台后面,一个穿着黑色高圆领袍的男人,脸上戴着一个傩戏的夜叉面具,李存孝注意到,光线映射下,黑衣上隐隐有一座楼阁的暗纹,恰好和这樊楼一样。
还有钱搞制服
李存孝心道这樊楼背后的关系多复杂不好说,不过这种灰色势力都知道搞组织建设,领头的人估计不简单。
戴夜叉面具的男人显然是习惯了他人的打量,看见眼前人戴着斗笠黑纱,也不奇怪。
“客人来此是接单,还是发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