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
顾焕州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笑吟吟的问道:“蒋宏啊,这么说,任兆南这个涉黑案,你办的很勉强嘛,至少是底气不足,否则,不应该如此胆战心惊。”
蒋宏沉思片刻,郑重其事的说道:“任兆南黑与不黑,说穿了,无非就是个左和右的问题,我个人觉得,在打击涉黑案件的问题上,矫枉过正是有必要的,毕竟,暂时不黑,不等于以后不黑,提前打掉,等于节约了社会成本,于国于民,都是件好事,当然,这么做难免会为人所诟病,现在是法治社会,对公权力的约束越来越严格,我们的执法已经尽量规范化了,但再规范也是有漏洞可钻的,许国华想抓我的把柄,比我要定陈思远的罪要容易多了。李光旭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或者说,吴慎之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再次强调下,目前并没有证据显示,李书记和吴慎之有来往,但至少他们是存在共同利益的,有来往的可能。”
话说到这个份上,所有的伪装都被撕掉,剩下的就只有刺刀见红的对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