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以及那唇上格外刺眼的一抹鲜红,非但没有收敛,眼底的兴味反而更浓。
他像是看到了猎物最后、也是最有趣的挣扎。
年轻的帝王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玩味、亲昵。
他非但没有因被推开而退却,反而再次上前,不容拒绝地拉起陆猖那只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然后将那只带着薄茧、属于武将的手,贴在了自己?温热的侧脸上。
微微偏头,姬政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仰视着靠在床头喘息未定的陆猖,眼神都要拉出丝来:
“亚父……不会真的生朕的气了吧?”
这姿态放得极低,语气也软,可其中蕴含的强势与试探,却比直接的命令更让人心头?寒。
陆猖闭了闭眼,强行压□□内翻腾的情火,声?音因方才?的亲吻和此刻的情绪而愈?沙哑低沉,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
“微臣……不敢。”
“那就好。”
姬政仿佛就等着这句话?,他握着陆猖的手并未松开,指尖甚至在那手背上轻轻摩挲着,说出的话?却不再是询问,而是通知,
“朕实在是担心亚父的身体,这将军府缺医少药,下人伺候也不够精心。
所以,想请亚父入宫小住一段时日,也好让朕亲自照料。”
亲自照料?说得冠冕堂皇。
陆猖看向姬政,那双凤眸中终于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了一丝讥诮。
他强撑着虚软的身体,一字一句地回道:
“陛下若欲囚禁微臣,直说便是。
何必如此蜿蜒曲折,多此一举。”
姬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凑近了些,几乎是贴着陆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那敏感的肌肤,声?音带着蛊惑:
“亚父怎能如此揣测朕的用心良苦呢?”
顿了顿,他意?有所指地感受着掌心下陆猖依旧偏高?的体温和细微的颤抖,
“况且,亚父此刻,难道不是正需要朕吗?”
需要。
是的,需要。
身体深处因标记而燃起的、对天乾信香的本能渴望,在姬政靠近的瞬间变得愈?汹涌,几乎要吞噬陆猖残存的意?志。
陆猖沉默了。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辩驳,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的身体确实是需要对方的。
见状,姬政缓缓直起身,理了理自己?微皱的龙袍,语气恢复了帝王的从?容与笃定:
“既然亚父没有异议,那便收拾一下,随朕回宫吧。”
——
陆猖终究还是随姬政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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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正式的旨意?,没有公开的缘由,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便从?自己?的府邸,住进了帝王寝宫深处的偏殿。
这看似是恩宠,实则是昭然若揭的软禁与控制。
而姬政,自陆猖入宫后,心情显而易见地明媚了起来。
好似是猛兽将觊觎已久的猎物终于圈禁在自己?领地之内的满足与松懈。
朝堂之上,姬政依旧手段威严,但回到这方私密的宫室,他眉宇间那份属于少年人的、甚至带着点稚气的得意?,便难以掩饰地流露出来。
他尤其迷恋一项新的“乐趣”
——屏退左右,然后毫无帝王形象地、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躺在陆猖的身上。
因为,姬政的侧脸,正好能贴合地枕在陆猖那宽阔而柔软的胸肌之上。
那里,不像龙枕那般冰冷坚硬,而是带着活人的温热与惊人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耳畔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如同最安神的鼓点。
鼻息间,是陆猖身上那清冽的梅香,如今已被他的龙涎香丝丝缕缕地缠绕、浸透,形成一种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暧昧而私密的气息。
姬政会像一只餍足的猫科动物,在这种时候?出舒适的喟叹。
他用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陆猖散落在枕上的墨?,或是隔着衣料,感受那下面紧实肌理的轮廓。
“亚父这里,”
他曾含糊地低语,声?音因贴着胸腔而带着共振,“好软。”
这里,是陆猖的心脏所在,也是曾经需要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