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汪如海双腿一软,跪在了永安帝身侧,带着哭腔恳求道:“恳请主子为自己想想,为大梁基业想想,打不得啊!”
上回已打过一次了,再来一次,永安帝的名声就要彻底坏了。
何况上次廷杖,打的官员少,且错不在君主。
此次乃是百官啊!
还是为“荧惑守心”的天象请命,这若打了,永安帝于史书上必要被列为昏君。
被二人一劝,永安帝冷静下来,可瞧一眼陈砚,便又坚定起来。
若不打,今日陈砚便要身死于此。
如此能臣干吏,如何能让他被陷害?
失了陈砚,便再无开海可能。
失了陈砚,纵使徐鸿渐退下,徐门依旧能牢牢把控朝堂。
若今日让陈砚死于此处,便是他这个君父对百官的全面溃败。
往后皇权就会被锁进匣子里,任由权臣把持朝政。
此次绝不可退!
永安帝下定决心,正要再次下令,就见陈砚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他:“陛下,臣有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