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听起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又一次戛然而止。对方又在一个熟悉的距离让自己的脚步声消失。
一次是巧合,两次那就是必然。这个距离显然是有说法的,奥特斯觉得像是某种经验养成的习惯?
警察都到了这家伙还想骗他出来,奥特斯不抱侥幸心理,对方肯定有什么办法确认他之前在房间里。
很奇怪的是,它明明有这个清楚的认识,为什么没有翻箱倒柜的寻找?奥特斯躲床底并不高明,它只要揭开床单就有惊喜。
还是说,它有什么限制。
脑子里想了很多,奥特斯的身体却暗暗紧绷。乐观点想法可以有,不乐观的也不能落下。对方可能是有限制下没办法翻箱倒柜,也可能是单纯喜欢跟猎物玩捉迷藏。
恶趣味嘛,相当一部分恶劣的猎手都有这毛病。
做好两手准备,死也死的明白。
本来安静的夜晚,随着警员们抵达变得嘈杂。奥特斯能想象到邻居被吵醒后愤怒的拨打投诉电话,然后被客服人员绞尽脑汁糊弄过去的画面。
可惜,从声音来判断警员们的目标不是他家。
似乎是他隔壁的格兰特家?这家古板的维多利亚人出事了?难道是蹲他房门前的怪物干的?
那这家伙作案了不赶紧跑,还敢进他家接着蹲他?
虽然这是个‘自由’的国家,你一个犯人也不能这么自由吧?难道是哥伦比亚式居合威慑力不够啦?
胡思乱想的奥特斯等啊等、等啊等。最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饥饿感重新唤醒他,阳光肆意照射到房间里。
外面的人声恢复往日的喧嚣,奥特斯也没有听到怪物的声音。
他挪到边缘位置,用手往外推了一下拖地的床单。明媚的阳光下,一颗面目狰狞的脑袋跟奥特斯对视,让他瞳孔地震。
“妈的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