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亦无气血奔流,唯有死寂般的冰冷顺着指腹蔓延。
她当即撤掌回防,却见对方被触及的腕部肌肤泛起蛛网状青斑,守宫倏然弓身发出警示的嘶鸣。
另外两名黑衣人趁机抢攻,拳风裹挟着更多躁动的蛊虫袭来。南笙旋身后撤时长鞭卷住院中石凳,猛地掷向那无脉之人。石凳撞击躯干发出朽木般的闷响,对方竟浑若无事地震碎石块,青黑指爪已探至她眉心三寸之地。
南笙矮身避过横扫的腿风,左掌顺势拍向地面。身子借力腾空翻转,裙裾如紫云般在三人合围中倏忽来去。右手长鞭贴地疾扫,卷住倒地的石凳掷向侧面敌人。
那几人追击时步伐僵硬却迅疾,双臂直取她咽喉。南笙不闪不避,待到指爪距颈三寸时突然仰面折腰,足尖自下而上踢中对方下颌。
南笙指尖倏忽绽开三点寒星,腕骨微旋时已分出三道流光。首针去势最疾,冷芒乍现即没入眉心皮骨,针尾犹在震颤;次针贴着守宫尾梢三寸处倏然折转,擦着第二人鬓角贯入太阳穴;末针后发却似银蛇穿雾,在先前两针尚在途中时,针尖已点中第三人囟门。
这三针各有章法:首针直取中宫,带着破竹之势;次针走的是迂回曲径,针路刁钻如蛇信;末针竟含了后劲,针未至而气先凝。但见三枚银针落处,恰似寒鸦投林,分毫不差钉死要穴。
针尖触及颅骨的瞬间,三人身形同时僵滞。第一人保持着挥臂格挡的姿势,肘关节僵在半空;第二人膝弯微屈,似要跃起却化作凝固的剪影;第三人指爪距南笙咽喉仅余半寸,瞳孔却已蒙上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