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现实可言,应该可以随意显化,但还是有莫名其妙的房顶,突然掉下来要砸到吴谋的头。
若非甄尧弟子反应过来,怕是吴谋就要突然出事。
“你……”
甄尧弟子难以描述,但吴谋已经根据残留的内容把握了局势。
“看到了吗?我作为屏障的核心,现在已经开始受压,那些完全孤立于外的天魔,开始不断设法消灭我,压碎我们的屏障,将我们重新拖回去。”
从不同的角度,理解的难度也是截然不同。
很明显,对于吴谋来说,比喻这一切轻松得很。
“可是……为什么?”
甄尧弟子难以相信,他所求的东西成真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强运也许不记仇,但他甚至什么都没看明白,身上的生解尽皆噤若寒蝉。
“很简单。只是对我们来说缺少东西,因而做不到,但是在做到之后,我们可以守。”
说起来也很简单,这些域外天魔,在其自己的领域内,能做到的事让他们无从下手,但对外人来说,他们同样无从下手。
无从下手的同时,只要他们不贸然脱离所在之地,这些独立的外部天魔,也就必须得通过对他们来说毫不抽象的方式杀他,否则就是毫无效果。
在他们的世界,敌人的攻击永远不会超纲。
“理论上来说,他们不是完全不会思考的吗?可是在此理论下,这些域外天魔怎么好像会主动攻击你?”
甄尧弟子依然难以相信。
比喻归比喻,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相信的基础上。这些域外天魔表现得好像太能正常思考了。
岂止是会思考,好像还会主动发起攻击,使得他们必须得保护这个作为屏障存在的吴谋。
“不是攻击,是因为我们自己的扩张,导致屏障承压。从头到尾,发动攻击的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