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网里,一眼就找到了要害。”
“帮北奇那位小皇帝,一下拿捏住了沈重。”
“这另一方面,也是北奇那位小皇帝的谋划。”
“在那之后,这北奇小皇帝又随手册封了两位名不副实的帝师。”
“显然是这北奇小皇帝借着给范隐封号这件事,在行自已的谋划。”
“但归根结底,还是这孩子自已厉害。”
“这份细腻的心思,这份机敏的头脑,可都是天生的。”
庆皇又是一笑。
他终于挑完了,从架子上取下那把通体乌黑的铁胎硬弓。
“嗯,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孩子天赋好。”
陈平平也跟着笑笑,不再言语。
庆皇拿着弓,又走回矮桌,拿起了自已刚刚做好的那支箭。
那支没有经过第二次测试的箭。
陈平平出声提醒:
“陛下,这支箭,您刚刚做好,还未测试。”
庆皇已然在御书房中央站定,闻言,头也不回地说道:
“测什么?”
“朕自已做的箭,还用测?”
不用测?
陈平平眼帘低垂,他刚刚可是在那小房间里,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听见庆皇拿着第一支做好的箭,一次又一次地猛刺铁片。
结果最后一次用力过猛,只听“咔嚓”一声,亲手将那箭身给弄裂了。
此时,站定的庆皇,眼神专注。
他拉弓,搭箭,弓弦被缓缓拉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直至满月。
然后,松手。
“嗡——”
弓弦剧震。
黑色的箭矢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残影,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那支箭,精准地命中了远处圆形书房最外围的那副玄铁盔甲的胸口。
箭身没入盔甲,超过大半,只余箭羽兀自剧烈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