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俩字邪乎得很,刚才挡攻击的时候就发光,现在还不让清风大佬碰?”
“那烟花烫得都快冒烟了,再不降温真要废了!” 有人急得直跺脚,“清风大佬快想想办法啊!”
“快看快看!大佬又要干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清风。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显然是不信邪。刚才那一下只是小试牛刀,现在他要动真格的了。他把后背往墙上一抵,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仅存的那点权限力量全压了上去!这次不玩什么温柔的降温了,直接对着那俩不安分的金字!“最高权限指令:目标(纹身 “烟花”),能量压制!给老子安分点!”
随着他的指令,清风周身猛地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比刚才亮了数倍,金色的能量凝聚成一只仿佛实质的手掌,带着沉甸甸的威压,狠狠压向黎瓷腿侧的 “烟花” 二字!
嗡 ——!
几乎是同时,黎瓷腿上的 “烟花” 俩字金光也瞬间暴涨!不再是柔和的流转,而是变得炽烈而狂暴,像是两团燃烧的金色火焰!两股同样源自权限的金色力量,在狭小的客栈空间里狠狠撞在一起!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但空气却猛地一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又松开,客栈里积了多年的灰尘簌簌而下,落在人的头发上、肩膀上,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噗!
清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他感觉自己的权限力量像是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无形之墙,反弹回来的力道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咙一甜,一口血雾直接喷了出来!红色的血珠溅在地上的碎瓷片上,触目惊心。他身体软软地顺着桌子滑坐到地上,后背靠在桌腿上,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刚才强行调动权限的恶果来了。本就因为硬接攻击而受损的经脉,被这股反弹的力量狠狠冲击,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疼得他龇牙咧嘴,连呼吸都带着痛。
而黎瓷腿上的金光也猛地一暗,像是被狂风骤雨打过的火焰,明灭了几下才重新稳定下来。那股几乎要把人烤熟的灼热感,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丝丝,但皮肤依旧烫得发红,那股排斥力也还在。她自己也被这近距离的权限对冲震得气血翻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死死咬着牙,硬生生把那口血咽了回去,胸口起伏得厉害。看向清风的眼神又气又急,声音都带上了颤音:“疯子!你想把我腿炸掉吗?!” 这家伙明知道权限对冲有危险,居然还敢用最高权限硬压,简直是不要命了!
清风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后背死死抵着客栈后厨的桌腿,粗糙的木刺透过汗湿的衣料扎进皮肉里,他却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扯动胸腔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顺着气管蔓延到喉咙,让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闷哼。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汇成水珠,一滴一滴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费力地抬起右手,手背的皮肤在刚才的激战中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此刻正渗着血丝。他用这只伤痕累累的手胡乱抹了把嘴角,将残留的血沫子蹭开,暗红色的血渍在苍白的手背上格外刺眼。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毛玻璃,模糊得厉害,他使劲眨了眨眼,才勉强看清不远处靠墙而坐的黎瓷。
黎瓷的右腿裤腿依旧是撕开的状态,露出的肌肤上,那 “烟花” 二字正泛着柔和却又坚韧的金光,金色的纹路在肌肤表面缓缓流转,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跳动,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激战而黯淡。清风盯着那道金光,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按在了五味瓶里,震惊、茫然、匪夷所思,最后全都化作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他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炸个屁… 你这腿… 比系统的核心防御还难啃…”
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来,瞬间淹没了他。刚才强行燃烧权限、构筑屏障又硬抗反噬的后遗症彻底爆发,他感觉眼皮像是被灌了铅,重得快要抬不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就这么靠着桌腿睡过去吧… 反正现在危机解除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般疯狂生长,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往下点,颈椎传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就在这无比尴尬又狼狈的当口,客栈外面的人群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原本聚集在门口探头探脑、议论纷纷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