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狠狠砸向地板,木屑飞溅在技术台前。
建议NbA设立新规则,奥尼尔套上紫色法官假发,在哈登胡子半径三米内呼吸,自动判防守干扰球。
解说台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混着场边观众震耳欲聋的嘘声。
更衣室的储物柜在帕森斯的模仿秀中嗡嗡作响。
他踮着脚尖,双臂张成可笑的角度,活脱脱一个笨拙的机械人偶:我是麦基,我不敢碰哈登,我怕被吹成谋杀未遂!
哄笑声中,哈登安静地坐在阴影里,薄荷膏的清凉气息混着他身上残留的香槟味道。
回想起昨夜在丹佛最高档的夜店,他和几个小明星用四记三分赌赢了整桌龙舌兰。
下半场的裁判组仿佛被施了咒语。
每当哈登启动突破,三个裁判的手指就神经质地抽搐,哨子不由自主塞进嘴里。
克劳福德盯着回放屏幕,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嘴里喃喃自语:上帝啊,这次是胡子先动的手......
终场前1分08秒,比分牌闪烁着102-101。
哈登持球面对五犯的伊戈达拉,欧洲步启动的瞬间,空气中似乎炸开无形的涟漪。
伊戈达拉高举双手纹丝不动,但哈登的胡子末梢精准擦过他的肘部——第六犯!伊戈达拉直接被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