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怎么防？”贝弗利扯着球衣领口大口喘气，后背的汗水已经洇透了号码，“20”两个字在灯光下黏成深色的一团。

真正的羞辱在第二节7分15秒降临。

哈登在弧顶运球寻找机会，王杰克像潜伏的猎豹突然启动，从侧翼斜插过来，长臂如鞭子般甩出——“啪”的一声脆响，篮球被狠狠拍向中场。

球还没落地，王杰克劳福德已经转身狂奔，鞋底在地板上擦出一串火星。

哈登拼命回追，头发被气流吹得向后飘起，却在罚球线附近被彻底甩开。

最让休斯顿球迷窒息的一幕发生了：王杰克在禁区前沿突然腾空，身体在空中划出完整的360度旋转，球衣下摆被带起的风灌满，像一面鼓胀的帆。

落地前，他右手轻轻一挑，篮球擦着篮板角落入网，连篮网都没怎么晃动。

丰田中心死一般寂静，只有勇士替补席的吼声冲破了沉默。

格林激动得直接从板凳上蹦进场内，裁判的哨声还没响起，他已经和王杰克劳福德撞在一起，两人差点滚到技术台旁边。

库里笑得蹲在地上，手指着球场，肩膀抖得像筛糠。

而哈登站在中圈附近，低头盯着自己的球鞋，鞋带不知何时松开了，鞋带末端在地板上轻轻晃荡，像他此刻摇摇欲坠的斗志。

“这球不是篮球，是行为艺术。”巴克利在解说席上摘下眼镜擦了擦，“王杰克现在不是在打球，是在玩火箭的心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