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小猫。

见到云枫这番样子，涂山容容自然知道这是装的，但心中没有丝毫怪罪，甚至有一丝甜蜜。

（祁明：所以我也是你们感情中的一环吗？）

云枫外表看着无两样，但心中还是有一点点发虚。

毕竟刚才的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无缘无故的对他人释放杀意。

原本已经准备好被指责，但云枫没想到涂山容容竟然没有丝毫怪罪他。

至于为何这么想，自然是因为云枫知道涂山容容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

但有些时候，云枫不知道的是，自己看似闯祸的表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不知明公子，现在考虑如何？”

“只要答应，我们可以提供一切修炼资源，甚至在你修为有成的时候，我与风，也可帮忙掠阵，助你复仇。”

此时，两人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涂山容容也是许下一连串的好处，只待祁明的选择。

听到这么动人的条件，祁明没说什么，而是不断思索着该不该接受。

毕竟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涂山容容的条件固然动人，但动人的条件往往是同等的代价。

而祁明要承受的代价就是，在报完仇后，要无条件听从涂山容容二十年！

要是在祁明悲剧刚发生的时候，可能真就答应了，但逐渐把复仇融入日常的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了。

因为有人曾对他说过，“答应我，好吗？”

“我希望你的往后人生不只有报仇，要有山，要有水，要有人间洒脱！”

“甚至…要每年，记得给我送上一束菊花。”

“所以…答应我…好吗？”

话语在祁明脑海中浮现，那天的场景仿佛就在昨日。

祁明泪流满面，痛哭流涕的抱着一位粗衣的女子，看着那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悲从心中起，不由大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