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可比粽鸡金贵千万倍呢。”

顾夜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张昭玉为顾夜昙换上了一件红色褙子与裆裤，所用的是大松国品质上乘的纱罗布料，还搭配了一条绿色的对襟襦裙，裙子上绣着一幅蝴蝶戏猫图。

与此同时，她用珍珠串为顾夜昙盘起双丸子头，插上一枚玉蜻蜓簪，又在她的腰间挂了个玉铃铛，还把她的香囊换成了自己从前用过的荷花香囊。

至于顾夜昙原本佩戴的长命锁，她并未作改动，让顾夜昙原封不动地戴上，虽说她也不认识长命锁上刻的字。

随后，她在顾夜昙的眉心轻点了一颗朱砂痣，为她穿上了带有暗纹的绫袜，又给她套上一双翘头绣花鞋，鞋头还缀着小珍珠。

至于那件黑色龙纹纱裙，已送往织造局，让那里的绣娘鉴别一下是什么材质。

顾夜昙点头，语气平淡地说道：“谢谢娘亲。”

张昭玉微笑着看向这个宛如白珍珠般的女童，心中暗自思忖：她怎么不会笑呢？

张昭玉说道：“昙儿，你已年满四岁，应当前往国学府求学了。身为宗姬，理应多结识些人物。”

昭宁宗姬顾夜昙点头回应：“娘亲，我明白了。”

这是顾夜昙首次迈出丞相府的大门。她刚一出门，远处几个正在嬉戏的身着窄袖短襦配长裙或短襦配长裤的平民男女孩子，都停下了脚步，满是好奇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