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瞅瞅了。
刚刚周言郎这样一说,她还真以为这次是个机会呢。
白期待一场,林奕可带了一肚子失望,闪出了空间。
“咋样?有没有请家长?”
被窝里,周言郎还在苦苦等着消息呢。
“可别说了,睡觉!”
周言郎,“......”
这娘们,能自由进出空间,就了不起啦!
周言郎沉默三秒,就欠欠得开讲起来。
“你这人,以后不能这样,咱们在这可都是中年人啦,再过两年咱们就是当爷奶的人了。
哎,你看我都适应了!
你更要改改,必须收起你后世的小性子,首先要记住你是一个快做婆婆的人了。
现在可不是在逃难的路上,大家伙儿没心思多琢磨。
现在咱们都定居下来了,人多眼杂的,你绝对不能太出格,不然肯定会被人发现猫腻。”
“知道了,你也别上来就给我整个狠的,什么叫都快要当婆婆的人了,你可真会捅人心窝子。”
“不狠不行啊,我这习惯迁就你了,今天都顺着你的指挥,脑子都不知道转悠了,差点被你带沟里了。
得亏三郎掀翻了案桌,不然还不知道咋滴呢!”
“你还别说哈,周三郎倒是有一个当叔叔的样子。
当时我都被他感动坏了,啥都不知道了,就瞅着周三郎全身在冒光。”
“行了,你可别用滤镜看他了,差点让我们都卖身当奴才了,想起来这茬我都恨不能揍他一顿。
睡觉,明天还得去海边瞅瞅。
这可真是,发誓落户后,啥事都不操心,关门过咱自己日子就好,这下怕是又有点忙了。
娘的,孙二钱和赵易军一伙人,也在背地里算计老子。
他们既然不想各家过各家日子,就想着一起吃大锅饭,拉我跟他们绑死,正好让他们都去给梁王煮盐去吧。”
周言郎后槽牙咬的吱吱响,心里算盘却打的啪啪作响。
连海谷向东二十多里,直抵大海,海浪日复一日将海底黄沙冲刷至谷口沿岸,堆起漫长一条金黄沙岸。
周大郎跟着周言郎在海边转悠快一个时辰,他大脑有点缺氧,身体却很亢奋。
周言郎觉得是烫手山芋,可在他眼里,妥妥是被馅饼砸脑门上了,还是肉馅的。
海水煮盐的法子,真要是能成功,都不用考功名,或许能弄个芝麻官当当。
对于一个大半辈子,只考了个童生的周大郎来说,周言郎若不是他亲二弟,他都能双膝跪地,先给他磕上三个响头。
“大哥,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清了吗?”
“啊,二郎,我......我脑子有点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