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大鱼!”
赵德柱兴奋地叫着。
其实所谓的大鱼也就两斤左右,老钓手从露出的鱼头就能判断出来。
王建军心念一动,一根仙人掌刺飞射而出,从鱼嘴刺入,直穿鱼脑,在里面快速旋转,瞬间将鱼脑搅成浆糊。
王建军距离鱼只有六七米远,做这事轻而易举。
赵德柱突然感觉鱼不再挣扎,但鱼明明还在水里。他把鱼拉上来时,发现鱼已经僵直,死得透透的。
“天啊!死鱼咬钩!”
一个老头惊呼。围观的人顿时四散而逃。
赵德财呆立在河边,手里攥着那条僵硬的鱼,脸色煞白。
哟,赵德财你可真能耐。这鱼是怎么钓上来的?王建国推着自行车走过来,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
赵德财这才如梦初醒,发出一声惊叫,将死鱼甩回河里,连渔具都顾不上收拾,骑上那辆叮当作响的旧车仓皇逃窜。
王建国摇摇头,弯腰拾起遗落的鱼竿。
年轻人,有些忌讳还是要注意啊。旁边一位老者劝道。
老先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王建国正色道,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刚才鱼还好好的,怎么上岸就死了?他检查后笑道,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鱼钩刺穿了鱼脑,不死才怪。啧啧,这种巧合都能让赵德财碰上。
王建国摆弄几下,鱼钩果然深深嵌在鱼脑中。几个钓鱼人围过来查看,纷纷点头称是。
那家伙不会被吓出毛病吧?老者苦笑道,你认识他的话,帮他把东西带回去......
不必,我们关系不好。再说我要是送回去,非得把他吓出个好歹不可。王建国摆手道,鱼你们拿回去吃吧,渔具下次见到赵德财再还给他。
收拾妥当,王建国骑车返程。刚到巷口,就看见赵德财在院门前徘徊,几次想进门都没成功。
赵德财脸色铁青,衣服沾满泥土,显然路上摔得不轻。
爸,你这是怎么了?赵大强跑出来扶住自行车,对瘫坐在地的父亲视若无睹,车子怎么也摔坏了?鱼呢?我还指望你钓条大鱼,我好去找小芳呢。
赵德财一言不发,哆嗦着冲进院子,看样子是要躲进被窝里。谁知刚穿过门廊,就撞上了钱主任。
老赵,这么大岁数了还毛毛躁躁的。钱主任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推车进院的王建国。
赵大强这时注意到王建国桶里那条三十多斤的大鱼,眼睛顿时发直。
王建国,这鱼...这鱼给我吧。他急切地说,我要去找小芳道歉,说起来我和她闹矛盾也有你的责任。
王建国懒得与他多费口舌。
王建国此时一脸正气地说道:“张工程师,你钓了这么多鱼,不如把那条大的送给刘强吧。毕竟他和林芳闹矛盾,多少和你有点关系。”
赵德发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见周围人多,他反倒不想走了。此刻他只想待在人多的地方,心里才踏实。
“王建国,是不是天晴了,你就觉得自己又硬气了?”张明远冷冷道,“想当好人,拿你自己的东西去送。像你这种伪君子,拿别人的东西充大方,给自己脸上贴金,真让人恶心。”
“至于刘强和林芳分手,关我什么事?让开!”
张明远推着自行车径直离开。
怼完这个虚伪的家伙,张明远只觉得神清气爽。
这帮人整天算计他,巴不得他家破人亡,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要是直接收拾你们,那也太便宜了。我得慢慢熬着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
张明远在心里暗暗想着。
王建国气得脸色铁青,直到张明远走远,才深吸一口气,转头问赵德发:“老赵,你这是怎么了?被什么吓成这样?”
“大白天的……死鱼咬钩!邪门了!”赵德发声音发抖。
“这……这事……”王建国也打了个寒颤,“院里好像不太干净。我刚才好好坐在栏杆上,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我后脑勺推了一把。”
“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有,孙大妈也说有东西在她膝盖后面打了一下,腿才摔成那样。”
赵德发哆嗦着问:“那……那怎么办?”
“孙大妈腿好点后,说要找人看看。”王建国淡淡道,“她家没钱还爱闹腾,等她花钱找人看完,咱俩再帮衬她一下。”
赵德发立刻会意。
“行,就这么办。要是街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