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还说丁老师好呢。小孩子说好那肯定没大问题。”
“就是,身世而已,谁家没有点齷齪事,和他也没关係,他又不能决定出身,还別说老丁那媳妇心真狠啊,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也养了二十年,真的我看一次没来看过。”
......
丁应时目不斜视地走出村子,在去向阳报社的半路,张佳佳开著红旗轿车等在那里。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著,谁也没有说话。在张佳佳眼中,他还是那个他,笔直站立的身影,一脸温柔坚定的表情,唯一变化的就是他略微垂下去的右臂。
张佳佳没有可惜,只有心痛。他不该承受这些,他应该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悠閒地喝著茶,指点江山。就像张佳佳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坐在教室的第一排靠窗的位置,认真地写著字,阳光打在他脸上那么適合,洗得发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不显寒酸。游刃有余地处理著大学的生活。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坚守自己的信念,一步步为自己奋斗著。不过度自傲,不刻意逢迎,即使周遭都是像张佳佳这样的高干子弟,他也从不自卑。
张佳佳的眼睛湿润了,內心的感情远远超越了理性的束缚,像雀鸟一般扑进丁应时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