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
陈默压着火气:“同志,这不是小事。涉及人命和巨额保险。是不是该先受理,至少把药物拿去化验一下?”
“化验?你说化验就化验?得按程序来!你这连个报案材料都没写……”民警的话没说完,大厅门口一阵脚步声。
几个人高马大、穿着便服但气质精干的男人走进来,风尘仆仆。为首一人四十多岁,脸色黝黑,眼神锐利。
年轻民警立刻站了起来:“华队!”
被叫做华队的人点点头,目光扫过陈默,愣了一下,随即停下脚步,又仔细看了两眼,脸上露出惊讶和不确定的表情:“您……您是……广华市的陈默陈队长?”
陈默也有些意外:“我是陈默。你是?”
“哎呀!真是您!”华队立刻上前两步,热情地伸出手,“我是华国庆,银承分局刑侦队的。您可能不记得我,但我可听说过您!您以前破的那几个大案,连环杀人那个,还有那个分尸案,我在内部简报和报纸上都看过详细报道!佩服得很!”
旁边的年轻民警有点窘迫地站着。
华国庆转头看他:“怎么回事?”
年轻民警嗫嚅着:“这位同志…来报案,说可能投毒骗保,但我看证据……”
华国庆摆摆手,打断他,对陈默说:“陈队,您别介意,小年轻不懂事。您能来报案,肯定有您的道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去我办公室,您详细跟我说说情况。”
陈默点点头:“好,情况确实有点急。”
华国庆对身后几个队员吩咐:“你们先去把刚才那案子材料整一下。”然后引着陈默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