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不被察觉。
指挥部的大屏幕上,实时切换着前方侦查员秘拍传回的画面上,那辆熟悉的面包车正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通往城郊的道路上。
下午两点四十分,面包车驶入了兴隆仓储区,停在了挂着“B-07”号牌的仓库门前。
穿着深色羽绒服、戴着鸭舌帽的任晓峰下了车,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拿出钥匙,快速打开了仓库的卷帘门,将车开了进去,随后拉下了半截卷帘门。
“行动!”赵建伟在对讲机中低声下令。
早已埋伏在仓库周围的侦查员如同猎豹般无声地靠近,迅速控制了仓库的所有出入口。几分钟后,当任晓峰抱着一个沉重的黑色旅行袋从半开的卷帘门下弯腰钻出来时,几名侦查员猛地扑上,瞬间将其按倒在地,干净利落地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任晓峰惊愕地挣扎着,脸色瞬间惨白。
赵建伟和陈默快步走上前。赵建伟一把扯开那个黑色旅行袋的拉链,里面露出的正是银行失窃的那种标准现金箱的一角。
“任晓峰,还认得这是什么吗?”赵建伟厉声问道。
任晓峰嘴唇哆嗦着,颓然低下了头。
侦查员们迅速进入仓库内部。仓库面积不大,约三十平米,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十几个纸箱。打开纸箱,里面正是银行失窃的标准现金箱!经过现场清点,一共十五个。
“七百五十万。”陈默清点完,看向被押解进来的任晓峰,“还有七个箱子,三百五十万,在哪里?”
任晓峰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赵建伟逼问,“马向景我们已经控制了!通风管道里的纤维证据,面包车里的油墨反应,你租这个仓库的记录,还有现在人赃并获!你抵赖得掉吗?”
当陈默平静地提到“通风管道内提取到的、和你同伙马向景夹克完全一致的纤维”时,任晓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他睁开眼,眼神复杂地闪烁了片刻,终于嘶哑地开口:“……剩下的七个,在马向景那里。他说……说要分开藏,更保险。具体藏在哪儿,只有他知道。”
“立刻逮捕马向景!”赵建伟立刻下令。
同时,陈默指挥技术队对仓库进行彻底勘查:“仔细搜,看有没有账本、记录赃款分配的字条、银行票据,或者他与马向景以及其他可能同伙的联系方式。”
下午五点,抓捕组在任晓峰提供的、马向景位于城郊结合部的一处租住房内,将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马向景抓获。
审讯室内,面对突如其来的抓捕和警方出示的一系列证据——通风管道纤维比对报告、面包车油墨检测结果、兴隆仓库的搜查记录照片,以及任晓峰已经落网并指认他的消息——马向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起初还试图狡辩,但在铁证面前,最终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带着哭腔交代:“……剩下的七个箱子……在我老家……院子后面的地窖里……我怕全放一起不保险……就分开藏了……”
陈默立刻安排另一组民警,连夜赶往马向景的老家起获剩余赃款,同时命令技术队协同银行工作人员,对已追回的十五箱现金进行核验,清点具体数额。
晚上六点,赵建伟看着任晓峰和马向景分别被押往看守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多日来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
“总算……这案子算是见到亮了。说不定真能赶在年三十前,把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