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带人堵住了后墙缺口。
赵大勇几人想跑,发现没有退路后,果断抄起扳手想要反抗,但被胡峰一个擒拿摔在了油污斑驳的水泥地上。
“不许动,警察!”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五人。
审讯室里,赵大勇盯着桌上带机油味的劳保手套碎片,颓然交代:他们原计划趁月底发工资日盗窃,不料撞见值班的王会计。
老人认出赵大勇后颤巍巍要打电话,瘦猴情急之下抄起铁锹...
“我爸为厂子挖了三十年煤,塌方死了才赔五万块。“赵大勇突然哽咽,手铐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红姐她妈尿毒症等钱透析,小斌妹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压在枕头底下...”
三个月后,法院当庭宣判时,旁听席上几个白发老人攥着泛黄的厂区合影默默垂泪。
陈默合上案卷,看见窗外枯叶打着旋儿落在警局台阶上,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改制浪潮里的一粒灰,落到人身上就是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