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完就匆匆走了。
阎埠贵接过饭盒,开心地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肉,赶紧盖上盖子,撒腿就往家跑。
中院里,傻柱正在易中海家里,跟他商量怎么救聋老太太。
何大清阴着脸走进来,说:“傻柱,跟我回去。”
傻柱看见何大清,惊讶地说:“你怎么这么早下班?”
何大清冷冷地瞅着他,说:“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
易中海看见何大清一脸怒气,便在一旁问:“大清,你这是干什么呢?”
“傻柱都这么大人了,你怎么还管得这么严呢?”
何大清转头,一脸怒火地盯着易中海,说道:“易老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我跟你说,聋老太太那事你自己去折腾,别把傻柱扯进去。”
“要是再让我瞧见你跟傻柱混在一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易中海一听何大清这话,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
其实易中海心里还是有点怵何大清的。
想当年在院子里,何大清的威望可比他高多了。
起初,易中海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普通工人。
那时候,何大清已经跟着师傅学了一手好厨艺,还在食堂当上了领导。
街坊邻居家里办酒席,都请何大清掌勺。
何大清在外面挣的钱可比工资多了去了。
而且他以前还自己卖过包子,跟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
说话办事那叫一个圆滑周到。
后来是易中海使诈,让一个寡妇勾搭上了何大清,把他骗去了保定。
不过那也是何大清自己因为成分问题想走,不然光凭那个寡妇,哪能让他乖乖跟着走?
自打何大清回来以后,见了易中海就没给过好脸色,甚至还明令禁止傻柱跟易中海来往。
易中海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没辙。
毕竟何大清是傻柱的亲爹。
后来见傻柱不计前嫌,还愿意跟他往来,易中海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于是偷偷摸摸地和傻柱在何大清眼皮子底下继续联系。
傻柱也知道何大清不乐意他跟易中海来往,现在被当场逮住,也没话可说。
回到家,何大清问:“傻柱,聋老太太被抓了,是真的吗?”
傻柱点点头:“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所以我才叫易大爷回来想办法,还没说几句你就来了。”
何大清说道:“这事你别掺和,聋老太太是敌特,你一旦扯进去,后果有多严重你想过没?”
傻柱问:“能有什么后果?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可能是特务?”
“我觉得肯定是搞错了。”
“老太太这么大岁数,进去了能受得了吗?”
何大清见傻柱执迷不悟,停顿了一下,说道:“傻柱,你真以为聋老太和易中海是真心对你好?”
傻柱愣了一下,点点头说:“当然,你不在的时候,聋老太对我可好了,跟亲奶奶似的。”
何大清笑了笑说:“那他们平时问过你的个人问题吗?”
“聋老太每次找你不都是为了她那张嘴吗?”
“你瞅瞅,自从你不干轧钢厂的厨子以后,她还来找你吗?还像以前那么亲热吗?”
听了何大清的话,傻柱一下愣住了。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自从自己离开轧钢厂后,聋老太就慢慢不再来找他了。
而且也不再天天喊着“乖孙儿这、乖孙儿那”
了。
但傻柱却说:“可能是聋老太看你回来了,不好意思再来。”
何大清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你还不明白吗?那聋老太和易中海都是没孩子的,两个人都没儿子。”
“他们找你这个傻子,是因为你大大咧咧的,好使唤,想让你给他们养老送终。”
“院子里那么多有孩子的,为什么不挑别人偏偏挑你?”
“我当年走的原因一直没告诉你,其中就有易中海使的坏。”
傻柱一听,愣住了,问道:“爸,你不是自愿走的?”
何大清正要开口,忽然听见院子里秦淮如轻快地和邻居打招呼的声音。
从她那语气就能听出来她心情特别好。
何大清心里琢磨,这寡妇的儿子都要被配到乡下去了,她还这么高兴。
过两天就知道哭了吧。
何大清心里特别讨厌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