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娶媳妇的钱。
甚至秦淮如还讲过,如果棒梗以后娶不上媳妇,就拿她或者小当中的一个去换一个老婆回来。
槐花冷笑回应:“怎么着?你是喝风长大的?
妈没供你吃喝?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就等着家里给你安排工作吧。
连媳妇都娶不上,还得靠妹妹们出嫁的钱给你攒老婆本。
你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你是男人吗?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个真男人!”
棒梗被槐花说得愣住了。
从小到大,槐花在家里就像空气一样,从不争抢,家里有活不用吩咐就主动去做。
现在却变得如此尖锐刻薄。
棒梗望着槐花,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气得暴跳如雷,吼道:“槐花,你说什么?
有能耐你再说一遍?”
槐花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棒梗,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贾棒梗你是个废物,不是个男人,听明白了吗?
除了趴在妹妹身上吸血,你还会什么?
你是个白眼狼,懦夫,只会欺负家里人。
还整天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呸!”
棒梗一听,冲上来就给了槐花一巴掌,说:“我让你胡说八道!
我是你大哥,反了你了?
我弄死你信不信?”
秦淮如见打起来了,赶紧上前拦住棒梗,对槐花说:“槐花,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大哥说话呢?
你对我不满,对这个家不满,冲我来好了。
干嘛这么侮辱你大哥?
你大哥真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吗?”
小当在一旁插嘴道:“妈,大哥动手了你不怪他,反倒责怪槐花。
你也太偏心了吧?
槐花也是你的孩子。
有人欺负槐花,你不帮她,反倒跟着别人一起指责她。
你心里只把大哥当宝。”
棒梗听了小当的话,气得直接把饭桌掀了,说:“反了,反了,我看你们俩都反了!”
盘子碗摔在地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屋里所有人都吓傻了。
隔壁正在喝酒的何大清听见动静,说:“哎哟,又打起来了。”
阎埠贵喝了口酒,脸红了,笑着说:“准是那贾家的棒梗又在家里耍威风呢。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老何你说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懒得要命,净等着别人伺候他吃饭。
见人也不打招呼,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看棒梗这德行,就想起了他奶奶,这小子跟他奶奶一模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何大清在饭馆干了这么多年,见过不少人,为人精明,什么事都看得透彻。
听了阎埠贵的话,他喝了口酒,说:“现在不是跟着许大茂放电影去了吗?”
阎埠贵撇撇嘴,说:“老何,我不是瞧不起他棒梗。
你看着吧,这小子学不了几天,肯定跟许大茂闹矛盾。”
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上次我亲眼看见棒梗这小子偷我们前院老刘家的东西。
幸好老刘那天正好在家,棒梗才没得逞。
后来棒梗被老刘抓住了,跪下来求老刘别把这事说出去。
老刘看他孤儿寡母的,又没偷成,就放他走了。
不过老刘媳妇把这事偷偷告诉了我媳妇,让我多留点心眼儿防着棒梗。
老何,你们跟棒梗是邻居,可得提防着他点儿,这小子手脚不干净。”
阎埠贵想着这些消息也不花钱,干脆卖个人情给何大清。
只要拿捏住何大清,就能拿捏住傻柱。
而且阎埠贵已经吃掉了一大半桌上的菜,心里也平衡了不少。
这些菜有一大半都进了他肚子,等于说傻柱也没从他们家捞到多少好处。
何大清点点头,笑着说道:“三大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一会儿我就去买把结实的锁,把家里所有的门都换掉。
说起来贾家,从上到下就没一个好东西。
棒梗要是再不被管教,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以后他娶了媳妇,‘好日子’还在后头等着他呢。”
阎埠贵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便说道:“老何,我去看看热闹。”
说完,阎埠贵一溜烟跑了出去。
贾家这边动静闹得很大,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