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司马璟:“……”
亲都亲过了,竟还不许看。
“此处的确不能随便给旁人看,可我并非旁人,而是你的夫君。”
司马璟起身掀开半边杏子黄缠枝莲纹的幔帐,外头昏黄的烛光立时照了进来,也微微照亮了云冉的模样——
锦绣鸳鸯枕间,娇滴滴的小娘子乌发迤逦,亵衣凌乱,一双乌眸被亲得水光潋滟,小巧樱唇更是红润微肿,此刻粉面通红,双手掩胸,一脸誓死不屈。
殊不知这清艳中又带着倔强的模样,愈发撩人心怀,难以自持。
司马璟也是在此刻才知,他的自制力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定。
明知不该,视线却不可控般,沿着那修长白腻的脖颈子往下……
“我只看一眼破皮处。”
司马璟哑声道:“不碰。”
他嗓子都沉哑成这样了,云冉才不信:“不要,我自己看过了,只要你不再……不再这样那样它,它过两天就好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司马璟眸色却是愈发深暗。
因他又想起昨夜这样那样它的感受,食髓知味。
“行了,明日还要去赶集呢,再不睡就起不来了。”
云冉被男人那幽暗又炽热的眼神看得尾椎骨都发麻,赶紧裹紧被子,朝里滚去:“我要睡了,你不许再闹我,不然……不然明日不给亲你,也不和你睡一块儿了。”
见她眨眼功夫便裹成个蚕蛹,司马璟一时失笑。
也不再提看一眼的事,重新扯下幔帐,将那蚕蛹捞入怀中。
云冉以为他贼心不死,挣了挣。
屁股却被不轻不重拍了下,男人清冽嗓音在耳畔响起:“就一床被子,你都裹了,想冻死我?”
原来是要被子。
虽误会了他,但他怎么能打她屁股!
“橱柜里又不是没有被子,你再去拿,干嘛非得和我抢。”
云冉咕哝着,但还是抵不过他“破茧”
的力道,将被子分给了他一半。
不过趁着重新分被子的时候,她假装“不小心”
踹了下男人的大腿,以报他打屁股之仇。
司马璟心下嗤了声“幼稚”
,也没再闹她,只将人牢牢圈在怀中,低声道:“不许再动。”
“不然,就把你别处咬破皮。”
“……?!”
可恶的司马九。
不,司马狗!
云冉一边暗暗发誓“明日绝对不再让他亲了”
,一边没骨气想着“别说,这人虽然狗了些,但火炉一样的身子冬日里的确是个宝贝”
,很快就沉沉睡去。
听到怀中的小呼噜声,司马璟都有些羡慕她的睡眠质量。
在她头顶亲了下,他也阖上了双眼。
寒夜茫茫,好梦正酣。
**
翌日,云冉的作息终于恢复正常。
早起晨练,做完功课,用罢早膳,两人便换了寻常百姓的打扮——
司马璟一袭深蓝长袍,腰系丝绦,乌发以木簪固定,腰间系着个葱绿色底蛇纹的细布荷包,正是云冉之前送的。
饶是如此朴素清简的打扮,也架不住他的好皮囊,愣是穿出一种出尘绝艳的矜贵气质。
云冉不禁啧啧:“殿下,就你这张脸,随便披条麻袋,那也是乞丐中的大美人,丐中之魁!”
司马璟:“……”
再看云冉今日的打扮,梳着个娇俏的缕鹿髻,头顶斜插一支嵌宝蜻蜓形金簪,一袭藕荷色的云雁锦缎长袄恰到好处勾勒出她娇小纤娜的身段,黛绿色的裙衫之下是一双做工精细的宝相花纹云头锦鞋。
——这已是云冉能在箱笼里找到最低调的衣裙首饰了。
饶是这般,也一眼看得出是个不愁吃喝的富贵小媳妇。
“殿下,我这样可以么?”
云冉双手提裙,转了圈,乌鬓间那支蜻蜓发簪也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蹁跹,十分灵动。
司马璟颔首:“可以。”
云冉这才放心,见外头太阳已高高升起,也不再耽误,拉着司马璟就往外走。
为了低调行事,外头候着的马车也是最寻常的青帷马车。
司马璟一向不喜有人跟着,是以此次出门,只带了常春和青菱,一个赶车的小太监,以及四个暗卫。
当赵太后得知他们只带了四个侍卫,顿时坐不住了。
“这不是胡闹么?出门只带这么点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