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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行房,还是吃肉,都得节制,方为长久之道。

难道殿下天天做这事,都不觉得腻么?”

司马璟:“……”

满打满算,吃了还不到十日,哪有天天。

便是天天做……

他垂下眼,看在躺在锦被里娇媚可人的小娘子,喉头轻滚。

一天一次,已是十分克制。

云冉一本正经说着道理,陡然见男人看向她的视线又变得炽热,赶紧裹紧被子:“你你你你别这样看我了,今日的已经做完了!”

司马璟看她:“那你别再招我。”

云冉:“……?”

她与他说正经话,哪里又招他了?

分明就是他自己太贪,还赖她!

不过想到明日计划,她也没再争辩,只与他商量道:“明日我要早起出门,房事得放在夜里,殿下早上可别碰我。

若是实在……实在想的话,你自己去净房好了。”

司马璟:“……”

暂时放弃纠正她将房事当任务的想法,他看着她道:“明日你去哪?”

“明日初九,乃是玉皇上帝的诞辰。

这可是我们道家的大日子,我打算去趟玄都观,参加金箓醮仪,祭拜天爷。”

云冉说着,想到什么,侧眸看向身旁的人:“殿下若是没事,一起去?”

提到玄都观,司马璟就想婚前与云冉在竹林相见的场景。

当然,也包括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

那个已记不得名字的崔家子弟。

尽管已忘却那人的名字和相貌,司马璟却记得清楚,那人一脸坚定的要他的王妃诈死逃跑,千万别嫁给他。

王妃虽没答应,却笑着与那人道谢,还亲亲热热喊那人“崔家哥哥”

哥哥。

她都没这般喊过他。

“殿下?”

云冉见司马璟眉眼间忽然沉冷,不禁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去不去给个准话呀。”

手腕却忽然被牢牢扼住。

云冉惊了一跳:“殿下?”

下一刻,身上蓦得一凉,锦衾被掀开,男人炽热又沉重的身子再次覆了上来。

“殿、殿下,你这是……唔!”

唇瓣被堵上,男人吻得十分用力,像是要将她两片唇瓣与小舌都要吃入腹中。

云冉在这骤雨般的炽吻中意识昏昏,她不懂他怎么说来就来,而且还这般气势汹汹。

换气间隙,她试图唤回男人的理智:“今天已经……唔……已经有过了……你犯规……犯规……”

司马璟却是想到那不知所谓的崔家小子,心底也燃起一阵无名火。

那算个什么东西。

竟敢跑到他的王妃面前大言不惭。

可恨小傻子没心没肺,不但没看出那人的觊觎之心,还傻乎乎与人道谢,叫什么哥哥。

“云冉。”

他低下头,两手握着她的腰肢,将人抱坐在怀中:“叫声哥哥来听。”

云冉本就被吻得七荤八素,冷不丁听到这话,湿漉漉的明眸更是迷茫:“什么?”

司马璟摁着她撑进去,附耳哑声:“叫我哥哥。”

云冉吃力地抓住他的胳膊,咬唇咽呜:“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叫便是。”

“……不要。”

她浑身无力,却还残留一丝理智:“你才不是我哥哥。”

司马璟扶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唤旁人能唤,唤我便不能?”

她哪有唤别人哥哥?

且明明在聊玉皇大帝的生辰,如何又扯到了哥哥头上。

云冉摸不着头脑,但被撞得都快破碎般,只得妥协,眸光潋滟地喊:“哥哥,殿下哥哥……”

这称呼虽奇怪,但她如愿喊了哥哥,心口那股不平的火气好歹平息了些。

只是如今已吃上了,叫他半途而退,却也不能了。

遥夜沉沉,月影婆娑。

时不时刮过窗棂的一阵呼啸北风稍稍遮掩了夜色里那细碎的啜泣。

到底还是对小妻子存了几分爱怜,见她最后哭得厉害,且明日还要去那法会,半个时辰便鸣金收兵,唤了热水。

饶是如此,翌日云冉醒来时,两只眼睛仍桃子般红,走路的步子更是虚浮。

司马璟自知理亏,拿斗篷将人围住,一路抱上了马车。

待到马车辚辚行驶在朱雀大街,听到外头喧闹的动静,云冉终于舍得将脑袋从斗篷里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