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介于承泣如此被激怒便也没再张口,当务之急还是照顾自己的这位军师吧!他也想了,这淳于锁阳始终是要除掉的,族众也是留不得的,一个花花公子若是招降了回到族中再把他南疆的风气直接给带歪,再把他父王沉寂多年的小想法儿给勾起来,后宫的战争势必比当下战场要惨烈上不止千倍万倍吧!
那样一来也是没法交代的,看来这一刻淳于一族也便是彻底的退出了历史舞台。一切处理好之后,承泣则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吭吭。。,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失态!”
南宫尺泽看到他又恢复往日姿态,心想刚才那哪里是失态,都赶上农村泼妇骂街干架的势头了,原来自己这位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军师的弱点竟然是别人说他娘!
即便这的确让他感到匪夷所思,甚至还有些憋不住要笑出声儿,不过他还是把这事儿藏在心里要好得多。有卓越才能的人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被人说娘就等同戳中了肺管子也。。也说得过去吧,不理解,但尊重!
恢复了常态的承泣心还是较为仁慈的,认为尽管这淳于锁阳的确枉为人主,又行事丢尽祖宗颜面,最重要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说到底也是他一人之错,最多也只是应迁怒于那些不知阻拦和正向引导族长的该死臣下们。
至于那些无辜的淳于族人,毕竟没有什么过错,而且在那等畜生的多年统治之下肯定也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如今也没必要将他们给赶尽杀绝,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经过承泣的劝阻才免得一族血脉彻底枯竭。
只见在密林深处,有一狼狈身影悄悄露头,行为谨慎的左右张望,生怕别人发现他。他刚一走到路上,后面便有一人呼喊他的名字,顺着声音的来路寻去,一青衿少年立身于道路路中央,身后还跟着数十身影,每一个衣着装束都同出一辙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眼神都散发着凛冽寒意。
不错,领头之人正是承泣!“淳于族长这是到哪里去呀?在下已在此处恭候多时了!”
路上这狼狈逃窜之人听到他这么说,瞬间眼中满是恐惧,手脚已然不再协调,两条腿不断打晃儿哆嗦似两根无骨面条儿,终是交替倒腾不及将自己系成死扣儿,重重的一把摔到在地,头冲着承泣所在这一边,双腿不断蹬地,脸色很是难看。
承泣身后嗖嗖两个身影瞬间闪掠而出,还没等到那人反应过来便已立于身体两侧,一人拽起一只手臂把他拖到了承泣面前。“你..你.到底是谁,我又与你没有仇怨,你为什么要抓我?”那人带着哭腔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你堂堂的淳于一族族长,怎么落到这般田地了,身边的歌女美酒到那里去了?啊?花花公子。”承泣轻蔑道。“把他带走。”身后人听令行事。
原来那在殿中之人并不是真身,南宫尺泽当时起疑并不是没有根据。之所以那人愿意背负扮作淳于锁阳的力斩之罪,还是由于他与承泣达成了一个交易。只要他乖乖当做替罪羊,那么承泣便答应他可保全他全家人的性命。
这替罪之人本身就是淳于一族的旧部,而且在族中地位还不低,按理来讲经此一劫肯定是得落个满门抄斩的,现在有机会让他牺牲自己一人换得全家逃命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而现在这位被承泣部下擒获之人才是真正的淳于锁阳!“你们要带我去哪啊,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求你们留我一条命吧。.....”淳于锁阳央求着,但是没有人理他,并且他也忘了,身上哪还有钱呐。
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个宝刹,几个大字赫然写在上面“归云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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