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就是这么棘手的障碍,北堂菖蒲仅在数月之间便妥善消除,如今众将士对南宫少主是俯首忠心,言听计从,就连承泣也连连赞叹,因为他想到迅速让南宫尺泽立威的方式便是打出胜仗闯出名堂,虽同样能够达成目的,但相较之下的确略输一筹!
几月之后,承泣和南宫尺泽闲谈,既是袒露心扉,也是承泣要继续启程向别处游历的告别。
“我要继续出门游历了,之前在木塔斯逗留了一段时间,这几个月光景转瞬即逝,一直在环宇南疆,也到了该去别的地方看看的时候了!待我周游各地之后就回来找你,那时候你肯定都已战功赫赫,威名远播了!”承泣有所不舍说道。
“这么着急要走吗?留下来辅佐我不好吗,当然,我不会强人所难,也不能像之前把你牢牢捆住哈哈,毕竟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江湖路远,早点回来!”南宫尺泽心中虽万千不舍,却也希望承泣能够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至于在南疆朝中,承泣也只有客卿之尊,没有官爵之位,自然说走就走没什么问题!而且御神机之谋略更在承泣之上,所以无论是朝野权臣亦是南宫少主,也没有理由死抓不放,当然,南宫尺泽自是一片真情!
“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之前没有提是怕你出征我不在身边会陷入险境,现在北堂菖蒲在我就放心了,我也可以安心继续我的游历了。好了,日后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不用这么伤感别离!等我回来好酒好菜伺候着啊!”承泣刻意回避伤感之情说道。
“保重了”
“保重”
看着承泣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天地交错之间,南宫尺泽还是不忍离去,直到夜幕降临才缓缓转身回府。。。
待到深夜时分,承泣赶路至一片树林之中,他四下观察确保周围没有人后,轻挥手指。随后两道身影瞬间闪现至其马首前,惊得还在低头吃草的马立即搁置上下颚交错的运动,定格于此!
“属下拜见阁主!”两人齐声恭敬说道。一人身材魁梧,似有铜皮铁骨,两扇巨斧交错斜插脊背后方,可见刚才其藏身的树木承载力非同一般,亦可给人一种强烈反差,原来这般体态英豪竟有这般轻巧之技,可谓大开眼界!
而另一位,但从外观端详,简直和前者迥然不同,似乎只要把刚才的形容对立一换,安在这一位身上更显恰到好处,意气风发又不动声色,看来这世间很难有人可以摸到他武学造诣的底儿了!
“星纪,最近阁中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承泣一改往日那副笑脸,眉宇间透露着难以描述的威严问道。
腰间璏佩宝剑一柄的男子回道“回禀阁主,阁中有颛孙族长亲自操持一应大小事务,一切安好!您交代的事我已处置妥当。”
“嗯!这些日子我不在,重担都压在泽兰身上,免不了些辛苦!吩咐下去,日后我不在的时候阁中各部皆听从泽兰调遣,不从者按阁中严规惩处!赶路吧!”从承泣的脸上总能隐约看到些疲惫的影子,而这都源于眉心那一丝燃烧的怒意,只是不知这怒从何来!
包绕于承泣左右,似是在这一时间段,没有什么危险可以突破到这致密的守护网络。三道尘线逐步延伸,向西而去。
经过一路的行程终于是赶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吁。。。”三马匹相继停下,一棵十人环抱不下的参天古树依然散发着古韵,三个大字明晃晃的镌刻在树干之上,“菘蓼署”,星纪上前搀扶承泣下马。
“终于是把你盼来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