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点。
在承泣看来更重要的是地理方位,南宫要攻打的地方可是有一只猛虎在审时度势,就算南宫也做了对其的防备,可随着战争不断的深入,南疆所面临的危险也是最大的。
所以按承泣的推测,南宫尺泽一方人马根本没有触碰中部的可能,能有些蝇头小利就不错了,要是贪得上了头,皇甫石韦可就不会坐视不管了,都是唯利是图的主儿,谁也没比谁高尚到哪儿去。
公孙辛夷在王城中终于接到了边关告急的消息,说实话他心中也是懊悔,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何必至公孙担罗于死地呢,重罚他不敬之罪就可以了。
不然最终也不会导致公孙浮郄病故,可现在说什么都已为时太晚,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大敌。
通过各处回报公孙辛夷也终于知晓了,原来之前就是公冶一族侥幸夺了自己两座城池,如今没想到丧心病狂还要得寸进尺,真当公孙王族没人了吗?
南宫神曲那老匹夫也来找不痛快,这次就让这群无知鼠辈瞧一瞧我公孙辛夷可不是纸糊的!!!
云阑王怒气值拉满,心中恨不得把这些威胁统统千刀万剐了才最为痛快。
要说公孙辛夷也是看开了,世人皆唾弃他为昏庸无道之主,那么既然骂名已广为流传,那他何不更为变本加厉肆意妄为,成古今第一昏君,
公孙糙苏谏言应坚守不出,率近十万大军出征最难的就是粮草问题,他就是再能供给得上也不可能长年累月都扛得住。
先挺过敌方的猛烈进攻再说,等到他们士气逐渐衰落再寻求机会予以反击,不然四面受敌,仓皇应战必然会损失惨重。
云阑王认为其说得有理,但他打心眼里就没瞧得上公冶一族,在他心里认为公冶不过是末流小族,苟延残喘挺到今天都是靠祖上的基业,曾经还为了仆固一族占了其城池的事还找自己主持公道,就那种破城池自己都瞧不上眼他们还当做宝一样,乌合之众而已。
他所想本来并没有错,和他所说的一样,公冶一族确实也是这样没实力没背景,可是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机遇,而现任族长公冶江蓠就是抓住机遇的人。
公孙辛夷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看来蝼蚁般的存在,如今在承泣辅佐下,已经是拥有近三十万大军十余座城池的一流势力,不过是承泣并没有太早的引起别人的注意,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找上门来故意隐藏锋芒。
可是这次是让公冶一族直接跻身最强的几个家族之列的最佳机会,只要能遂所愿地位将再也不可撼动。
司马神庭所部列阵解州城外,但城中守将坚守不出,已经接到了王族的命令以逸待劳,高挂免战牌。
大梁则是带着一众军士在城下骂来骂去,小到邻居家的土狗乱串门,和公孙王族有染,大到骂了公孙辛夷的祖宗十八代,凡是他能想到的多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可是任凭他怎样恶语相向,口干舌燥,嗓子都哑的快出不了声了,里面的人就当做没听见一样,理都不理。
司马神庭给回到营帐中的大梁递了一碗水,大梁没接,径直走向水缸把头插在里面只听“咕嘟嘟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喝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声尤为满足的“啊~”
又转过身双手倒着抵放在水缸沿儿上边面向司马神庭说道“我和你说真的,我在床上都没这么累过!”
司马神庭也想过不行就将其引出城来,再一举歼灭,可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