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列好长阵,将士们如饿虎扑食一般,怕是不想有任何耽搁将敌人撕碎吞入口中,品尝胜利的快感。
赫连砗磲作为先锋受到南宫常山指示,在战役众多建战功也好得些封赏,他可不想所有的甜头好处都被那北堂地熏夺了去,在这么让北堂地熏出尽风头自己的脸面还往哪搁。
要不是北堂一族和少主走的太近,碍于少主的面子,自己早就把功劳都交给自己麾下的人了。
翻南城下,赫连砗磲战前叫阵,和承泣司马神庭遇到的情况截然不同,城中守将并未高挂免战牌,而是极为痛快的应战。
公孙辛夷并未把公冶一族当做真正的对手,很自信的认为其翻不起什么波浪,并且依仗城高池深,坚固异常,也并不会被轻易攻下,所以下令着重对付的是南宫常山一行,把其视为真正棘手的对手。
城门缓缓打开,一燕颔虎头威风凛凛的将军手握双鞭,胯下一匹神气十足的俊逸壮马,逐渐向前方的赫连砗磲靠近,赫连砗磲率先问道“来将何人?”
那将军不慌不忙,将右手中的鞭转移到左手一同拿着回答道“申屠布荆!不过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赫连砗磲对其不屑一顾,回道“没听说过。。不过听没听说过都一样,来吧!”
而在后方的北堂地熏见到此人后与御神机说道“申屠家没剩下多少人,可是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将,但互不联系,各为其主,这或许是一场硬仗,不可疏忽了!”
还没等御神机回话,南宫常山抢断说道“怎么还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能说只有你北堂地熏才能为王族建功吧,难不成别人都是饭囊酒瓮,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别人了?”
御神机和南宫尺泽都解释没有其他意思,都是为了南宫一族,不要伤了和气,北堂地熏也没有加以反驳,尤显大将之风,但心中还是对南宫常山鄙夷甚多,心想拭目以待。
南宫常山算是和南宫神曲同辈,只是年纪上比其略小,但也同属王族,所以身居高位多年自然瞧不上别人,自恃王族之人,其他人在其眼中都是凡夫俗子,上不得台面,下等人奴才而已。
北堂菖蒲知道其底细背景,所以不敢轻易得罪,只得慢慢经营撬动权位。
申屠布荆说道“我的名字会成为你今生的噩梦,好好牢记!”
赫连砗磲一枪刺去被轻易闪过,紧接着就是连环的攻击,竟也被其轻易破解,连身形晃动都很微弱。
用枪的这位显然是有些急了,自己那么多次的进攻都毫无效果,心里上的压力迫使自己不得不用出浑身解数,那枪法的路数和赫连尊上有些形似,但根本不得精髓,所以也就那么回事。
见到对方独自表演了这么久,申屠布荆终于也是摆开了架势,看样子是要开始反击了,一手持双鞭且鞭身贴着手臂,挥动由上而下重重向赫连砗磲砸去。
双手一边拿在枪尖不远处,另一边临近枪尾,做出格挡的架势,只待双鞭与枪身发生碰撞,赫连砗磲才真正体会到对方的劲力到底有多么强悍,他的双手已经被震麻了,长枪险些脱手,不过这还只是开始,申屠布荆还未用出全力!
接下来故技重施双鞭又是如千斤巨石一般落在长枪之上,不过这一次可没那么走运,“夸嚓!”一声,长枪已断为两截,可是劲力还未消散继续向人奔去,来不及反应的赫连砗磲眼睁睁的看到双鞭从眼中划过落在了身上,鲜血应时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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