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亲随,昨天晚上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大放厥词,说自己打死都不干这个县令了,谁愿意接手谁就接,反正他是铁了心要走。
甚至连官印都一并放在了县衙大堂之内。
看样子,这位年轻气盛的昌县令,是压根瞧不上咱们这小小的丰水县啊!”
江师爷说着,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惋惜与无奈。
张定方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冷哼一声道:
“哼,这成何体统!
如此任性妄为,置朝廷律法与百姓安危于何地!
这等胆小怕事、毫无担当之人,怎能担当一县之长的重任!”
他心中气愤难平,在这局势微妙的关键时刻,昌县令竟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恼火。
一旁的杜尚清也面色凝重,说道:“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丰水县不可一日无主。
看来,得尽快想个办法,选派一位合适的人接任县令之位,以免影响昌县的稳定与展。”
众人听后,皆点头称是,心中也为昌县的未来隐隐担忧起来。
众人进了大堂,分宾主落座后,江师爷才把事情缘由详细向张大人说了。
各县官员听闻外面出现了流民潮,齐齐脸色大变,不禁着急的望向了张定方。
毕竟他是从府城来的大官,究竟有没有流民潮府城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
张定方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缓缓说道:
“目前这流民潮的消息还扣在府城。
据我所知,隔壁州府已然知晓此事,并且正在全力严防死守。
而咱们武川州的地势诸位也清楚,北面有白水河横亘,河面宽阔,水流湍急,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
东边则是连绵起伏的山岭,山高林密,地势险要。
如此地形,料想那流民潮不易轻易冲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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