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挥舞得虎虎生风,试图冲破流民的重重包围。
然而,流民们似乎也察觉到了骑兵的意图,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拼死阻拦。
一时间,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那名将领一马当先,手中长槊舞动得密不透风,所到之处流民纷纷倒地。
但流民们悍不畏死,前赴后继地冲上来,让骑兵们的突围之路异常艰难。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了东城门下。
城墙上,知府大人面色如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决绝。
他声嘶力竭地对着手下吼道:“如今战况危急到了极点,你们看看城下那如狼似虎的流民潮,一旦城门打开,他们定会如潮水般涌入,咱们拿什么抵挡?
我说不许开,就绝对不许开城门!”
此刻的知府大人,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镇定与威严,满心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和性命。
城下,韩将军见上面迟迟不开城门,急得双眼通红,像一头怒的雄狮般哇哇大叫:
“上面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还不开城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死在这儿吗?”
他的声音因愤怒和焦急而变得沙哑,手中的长槊不自觉地挥舞着,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当作那不开城门的罪魁祸斩碎。
这时,城墙上一名副将探出头来,一脸焦急地大声回应道:
“韩将军,知府大人说不能开城门,他怕流民趁着咱们开门的间隙,如鬼魅般尾随而入,到时候沧州城可就彻底完了。
大人您还是快快躲避吧,您瞧,那流民又要像疯了一样掩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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