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粗糙的手掌在头皮上摩挲着,努力回忆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一拍大腿,说道:“好像是前些天咱们俩去看师傅,回来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你们去看师傅了?”
杜尚清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追问道,“你们师傅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大毛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同情,缓缓说道:
“咱师傅最近这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
家里的小师娘,跟着一个唱戏的后生跑了。
走的时候那叫一个绝情,把师傅家里的钱财都搜刮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留下。
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只丢下两个年幼的娃娃,让师傅一个人照料。
师傅遭了这么大的打击,一气之下,又生了一场重病,现在半个身子都已经不能动弹了。”
说到这儿,陈大毛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继续说道:
“师傅实在是困难到了极点,没办法,才托人给咱们这些出来的师兄弟捎句话,让咱们都回去看看他。
我接到消息后,就跟小五一起回去了。
到师傅那儿,看到他那般凄惨的模样,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咱们留了些钱粮,想着能帮师傅解解燃眉之急,又陪着师傅说了好些话,宽慰了他几句,第二天才回来的。”
杜尚清听闻陈大毛的讲述,心中疑云愈浓重,他目光紧紧锁住陈大毛,继续细问:
“你再好好想想,小五是不是因为太过同情师傅的遭遇,又独自跑去给他送粮食去了?
毕竟你们师傅如今生活这般艰难,小五向来心地善良,说不定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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