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呢?一时间,锦书有些怅然,在繁华而热闹的人世间,她仿佛有些抽离。白衣卿相,以书入圣,再开文脉……这是那个男人的志向,也是他一直在努力的事情。锦书不懂,可她愿意等。世人如何说她,锦书如何不知?可她不在乎。他日后成为卿相也好,文圣也罢,她都不在乎。她想等的,只是他。哪怕你是一介白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