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兴高采烈地打扫着战场,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仿佛忘记了刚才战斗的紧张。,+新?!完?本&+神?站?%? ?最t31新^a章-节°%更/??新£$?快?¢¨他们一边收拾着战利品,一边议论着刚才的战斗,对火球弹的威力赞不绝口。
“刚才那三声巨响,真是太痛快了!把那些突厥蛮子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年轻的士兵兴奋地说道,他脸上还带着稚气,手里拿着一把从突厥骑兵身上缴获的弯刀,那弯刀虽然粗糙,但在他看来,却是胜利的象征。“是啊,有了这种利器,咱们以后对付突厥人就轻松多了!”另一个士兵附和道,他是一个老兵,脸上布满了皱纹,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深知胜利的来之不易,脸上带着自豪的表情。尉迟恭却没有加入到士兵们的欢庆中,他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仿佛有什么心事。他走到刚才发射火球弹的地方,看着地上残留的引信和碎片,那些碎片是火球弹爆炸后留下的,上面还沾着黑色的火药痕迹。他对负责管理火球弹的士兵说道:“清点火球弹的消耗。”士兵不敢怠慢,连忙清点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装着火球弹的箱子,一个个地数着,生怕数错了。很快就汇报:“将军,刚才用了三枚火球弹,还剩下四十七枚。”尉迟恭点了点头,心里暗暗盘算着。他知道,这三枚火球弹虽然取得了巨大的战果,但对于接下来的战斗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突厥的主力部队还在云州城下,那才是真正的硬仗,到时候面对的敌人数量会更多,防御也会更加严密,需要消耗的火球弹肯定会更多。而且火球弹的制作不易,每一枚都来之不易,必须用在刀刃上。“一定要省着用,不到万不得已,不许轻易动用。”尉迟恭严肃地对士兵说道,他的眼神锐利,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每一枚火球弹都关系到咱们的生死存亡,关系到云州城的安危。-s¨o`s,o/s¢h′u~.+c,o,m\”士兵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将军的话不是在开玩笑,火球弹是他们战胜敌人的重要武器,必须珍惜。在打扫战场的过程中,士兵们发现突厥人的马鞍上挂着一些东西。那些东西用布包着,看起来很不起眼。一个士兵好奇地打开布包,仔细一看,竟然是药皂,而且正是之前从云州百姓那里抢来的那种,皂体上还能看到模糊的缠枝莲纹,那是武媚娘香行的标志,在长安城里很有名。“这些狗东西!”一个年轻的士兵看到药皂,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一脚将药皂踩碎,皂体被踩成了小块,散落在地上,愤怒地吼道,“竟然敢抢老百姓的东西,太可恶了!等咱们到了云州,非把他们剁成肉酱不可!”其他士兵也纷纷义愤填膺,对突厥人的暴行感到无比愤怒。他们想起了云州城里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那些无辜的人们被突厥人掳掠、杀害,家园被烧毁,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打败突厥人的决心,一定要为百姓们报仇雪恨。尉迟恭看着破碎的皂体,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他知道,这意味着突厥人在云州城里肯定没少祸害百姓,云州城的局势一定非常危急,百姓们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等待着他们去解救。他当机立断,突然下令:“加快速度,争取明日抵达云州外城!”“是!将军!”士兵们齐声应道,声音中充满了斗志,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们迅速收拾好东西,将战利品和伤员都妥善安置好,重新整理好队伍,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先锋部队继续前进,火球弹爆炸的硝烟还未散尽,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硫磺和血腥的味道,那味道虽然刺鼻,却让士兵们更加兴奋。队伍沿着黄河岸边的道路前行,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树林里长满了高大的树木,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加油鼓劲。¨k`e/n`k′a*n*s+h·u′.¢c¢o^m/偶尔有几只鸟儿从树林里飞出,被队伍的脚步声惊得四散逃窜。然而,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逼近。李泰的密信已经通过他安插在军中的亲信,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阿史那思摩手中。那密信是用一种特殊的墨汁写在羊皮纸上的,这种墨汁在普通光线下几乎看不见字迹,只有用特制的药水涂抹后才能显现。阿史那思摩的大帐设在云州城中心的一座高台上,这座高台原本是云州城的鼓楼,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城池。大帐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铺着虎皮的矮榻,一张用整块松木制成的桌子,以及几个装满了箭矢和兵器的木箱。阿史那思摩坐在矮榻上,手里拿着那封密信,旁边站着他最信任的谋士,一个名叫默啜的老者。默啜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但眼睛却很有神,据说他曾在中原游历多年,对唐人的习性和计谋了如指掌。“可汗,这封信……”默啜看着阿第606章 未松的眉头(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