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上昏睡,脸色泛着灰败,讲台上的先生正急得团团转,手里的戒尺敲得桌面砰砰响,却怎么也叫不醒孩子们。私塾的梁柱上缠着灰黑色的丝煞,正往孩子们的气脉里钻:“寻哥快救救孩子们!” 她往私塾跑,“血珠说丝煞在吸他们的文脉灵气!”
王胖子举着离火珠紧随其后,青蓝色的火焰在他周身织成圈光罩:“奶奶的敢动娃娃们!” 他一脚踹开私塾的木门,火焰瞬间将梁柱上的丝煞点燃,“给胖爷烧!看你还敢不敢作祟!” 丝煞在火焰中发出滋滋的响声,化作黑烟袅袅升起,孩子们的眉头渐渐舒展。
陆寻走到讲台上,将紫气能量球贴近孩子们的书桌。金红色的光芒顺着桌面往孩子们体内钻,丝煞遇到紫气立刻蜷缩成球,从孩子们的眉心缓缓渗出:“别怕,只是煞气离体。” 他轻声安抚,指尖划过每个孩子的额头,“这些孩子的文脉气脉很旺盛,才会被丝煞盯上。” 共生纹感应到孩子们的气脉虽然虚弱,却像初春的嫩芽般充满生机。
先生连忙倒来温水,颤抖着递给苏醒的孩子:“多谢几位先生救命之恩!” 他擦着额头的汗,“昨天还好好的,今早一上课孩子们就陆续晕倒,我用了各种法子都没用,还以为是中了邪祟。” 他指着墙上的孔子像,“连孔圣人都不管用了……”
陆寻往孔子像前的香炉里插了三炷香,紫气能量球往香炉上一靠,金红色的光芒顺着香灰往画像钻。孔子像突然闪过道金光,画像中的圣人目光仿佛活了过来,温和地扫过整个私塾:“文脉之气并未断绝。” 他对先生说,“这丝煞专门克制文脉,普通方法确实没用,需要用紫气净化根源。” 他往窗外指,“煞气源头应该在村子的文脉核心,也就是祠堂方向。”
先生立刻领着他们往祠堂走,村里的百姓听说孩子们醒了,都跟在后面看热闹。祠堂位于村子中央,青砖灰瓦的建筑透着股古朴的庄严,门前的石狮子却缠着厚厚的丝煞,像披了层灰黑色的皮毛。陆寻的共生纹剧烈发烫,能清晰 “看” 到祠堂地下的文脉之气被个黑色晶体死死压住,晶体周围的丝煞正源源不断地蔓延:“就是这里。” 他握紧护脉刀,“比蜀山的煞气核心小些,但更隐蔽。”
林婉儿的听石符射出道蓝光,穿透丝煞照在祠堂匾额上,“文家祠堂” 四个大字在蓝光中泛着红光,与地下的晶体形成呼应:“血珠说这祠堂建在曲阜文脉的支脉上,晶体压着支脉源头,就能影响整个村子的文脉气脉。” 她往祠堂周围撒了把糯米,糯米落地化作细小的光珠,“用糯米暂时挡住丝煞扩散,我们进去净化晶体!”
王胖子一脚踹开祠堂大门,离火珠往空中一抛,青蓝色的火焰瞬间将祠堂笼罩:“胖爷倒要看看这破晶体长啥样!” 他往供桌前走,供桌上的牌位都蒙着层灰,“连祖宗牌位都敢污染,这煞气真是活腻了!” 火焰扫过牌位,灰雾化作黑烟消散,牌位露出原本的木质纹理。
陆寻走到祠堂中央,脚下的青砖果然泛着灰黑色。他用护脉刀撬开地砖,鼻的腥气:“小心,这煞气有腐蚀性。” 他将紫气能量球悬在洞口上方,金红色的光芒如瀑布般注入,“天珠地脉紫气,合!” 两股紫气在洞口交织成网,将丝煞牢牢锁在网中。
晶体在紫气的照耀下渐渐显露原形,比之前的晶体更小更致密,表面布满了类似血管的纹路,正随着丝煞的流动轻轻搏动:“这晶体在吸收文脉之气生长。” 陆寻皱着眉,“再晚些清理,整个村子的文脉都会被吸干。” 他往晶体里注入丝鸿蒙紫气,金色的光芒顺着纹路往晶体核心钻,“感受文脉正气!”
晶体突然剧烈震颤,表面的纹路疯狂扭动,丝煞如潮水般往祠堂外涌。王胖子立刻用离火珠封死门口,青蓝色的火焰与紫气网形成双重屏障:“奶奶的还想跑!” 他往火焰里加了把青铜残片,“胖爷这火墙专治各种逃跑犯!” 火焰中传来刺耳的尖啸,丝煞在双重夹击下渐渐消融。
林婉儿往祠堂的梁柱上贴了张听石符拓片,符片上的纹路与孔子像的金光产生共鸣,整个祠堂突然响起朗朗的读书声,像是无数古人在诵读经典:“是文脉之气被唤醒了!” 她惊喜地喊道,“血珠说儒家经文能克制丝煞,这些读书声就是最好的净化之力!” 读书声越来越响,丝煞在声浪中瑟瑟发抖,消融的速度明显加快。
陆寻趁机加大紫气注入,天珠与地脉的紫气在晶体中剧烈碰撞,金色的光芒从内到外将晶体包裹:“人珠紫气就在曲阜,你这邪物拦不住我们!” 他的声音在祠堂中回荡,与读书声交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