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加上皇帝老儿憎恶幻药,这显然是一件露脸的事。
徐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头许久说不出话。
“我今早带着妻妹上街,结果我一个疏忽,她人就不见了。”
安醉眉头皱得更深:“你找了没找到吗?”
“我找了,怕是……被拐了。”
徐林看着憔悴无比,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谔谔,鳄鱼的眼泪。”麻薯对此发表锐评。
徐林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条挂坠。
“我在她身上挂了能追踪的挂坠,顺着去找时,发现坠子已经被人丢进河里了。”
安醉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扶住徐林的肩膀追问道:“你这妻妹多大了?还是小孩子吗?”
“对,小妹年芳十二。”
一旁的安醇也面露同情之色,想出言安慰徐林,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醉愤慨地原地踱步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还有贼人拐卖女童。这盐陵的治安是怎么一回事。”
“盐陵往来人流这么多,本就鱼龙混杂。”安醇插嘴道。
“你去报官了没?”安醉对徐林关心道。
“还没,我想先和内人说一声。”
“糊涂!抓紧去衙门报官。”
安醉抓住徐林就往前走,又回头向自己姐姐叮嘱道:“阿姐待在客栈内别动,安抚下邢夫人。”
计划通,徐林就知道安醉会帮自己这个忙。
“我们好歹算是官身,衙门的人肯定会帮你尽快搜查。”
安醉虽然厌恶特权阶级,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这么说。
徐林也不再磨叽,施展起自己刚学不久的轻功,跟着安醉快速向府衙去。
一路上,徐林简要交代了下自己与小暄的行踪。尤其是他昨日曾带着小暄上街,在各家青楼前踩点。
“我在春雪庭打探了下,那个消息果然不是道听途说。他们可能真有法子控制小姑娘,迫使她们自愿接客。”
“这事之后再说。”安醉的眉头紧皱不松。
江州烟柳繁华地,龌龊苟且一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