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原本安静的院子因为新住户的到来,家家户户都开始议论纷纷,话题自然离不开关于院子的事情。
特别是那些刚刚搬进院子的新住户们,更是在家里窃窃私语,似乎每家每户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和计划。
与此同时,闫家。
只见阎埠贵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盯着杨瑞华。
接着,阎埠贵便神秘兮兮地说道:“杨瑞华啊,今儿个搬来之后我特意去院子周边几个院子溜达了一圈儿,顺便跟附近的左邻右舍打听了点儿关于咱这院子的事儿!现在,我对于院里那些老住户们也算有点儿底了!”
只见杨瑞华一脸狐疑地看着阎埠贵,不解地问:“哟呵,我说孩子他爹,你咋突然对这些琐事这么感兴趣了?难不成……”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埠贵打断了。
阎埠贵眨巴着一双贼兮兮的小眼睛,满脸笑着解释道:“哎呀,杨瑞华!你看咱们这不刚从咱爹那个院子里刚搬出来嘛,咱们总得摸摸清楚跟咱们做邻居的都住着些啥样的人吧!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呀!嘿嘿嘿……这样一来,以后咱们要是想捞点好处,或者碰到啥麻烦事的时候,不也就心里有数了!”
杨瑞华听完阎埠贵说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好奇地追问:“行吧行吧,算你说得有理!那你快给我说说呗,你到底打听到啥消息了?我这刚搬进来光收拾家里了。”
只见到阎埠贵脸上露出一副充满智慧和见识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孩子他娘,你看正院里住着的那个何大清,别看他自称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厨子罢了,但实际上呢,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厨呢!而且是在丰泽园这种大饭庄,能没点儿本事?你们想想看,如果不是厨艺精湛到一定境界之人,又怎能做出那样美味可口的零嘴儿来?尤其是他给解成和屎蛋吃零嘴儿的时候,我光是闻到味道就已经垂涎欲滴了,想必品尝起来会很好吃!”
紧接着,一旁的杨瑞华便附和道:“哎呀,孩子他爹,您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儿呢!那何家做出来的吃食味道的确好极了,我刚才尝了一点点咱们屎蛋吃剩下来的残渣碎屑,都觉得口味很不错,简直令人回味无穷啊!”
听到这里,阎埠贵不禁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并略带埋怨地嘟囔道:“哼,要说起这些吃食的滋味怎么样,我才最有发言权呢!毕竟当时距离何家摆放那食物的盘子最近的人可是我啊!真是可惜,那个没眼力劲儿的何大清居然连招呼一声或者分我点儿尝尝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说完,阎埠贵还露出了一副心疼的表情。
杨瑞华见状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着阎埠贵,嘴里嘟囔着:“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人家何大清给咱家孩子分点零嘴儿那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哦,对了,你有没有打听过别的人家情况如何呀?”
听到杨瑞华这么说,阎埠贵倒是一脸淡定从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咱院子里的老住户嘛……除了何家之外,也就只有正院的易家和后院的刘家、许家能够让咱们稍微沾点儿光了,其他那些家庭还是别去招惹他们比较好,至于跟咱们一块搬来的这些,以后咱们再观察观察再说。”
杨瑞华一听阎埠贵这么说,便瞪大了眼睛质问阎埠贵:“哟呵!孩子他爹,你咋能这样说话呢?”
只见阎埠贵先是轻咳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解释起来:“咳咳……瑞华,你别急,听我细细说来,这何家自然不必多说了;而正院易家的易中海以及后院刘家的刘海中可都是铁厂里实打实的技术工人,工资啥的肯定要比一般人高不少吧;再说说许家那个许伍德,据说他跟铁厂的娄大老板关系挺好的~当初娄老板直接就让他进了账房工作,嘿,你猜怎么着?许伍德这家伙特别会讨好人,深得娄老板欢心,这不,最近又被娄老板从账房调出来了,但具体安排到哪儿去暂时还不清楚呢,不过不管怎样,既然成了老板跟前的大红人儿,那将来的收入想必也是相当可观的!”
杨瑞华听闻阎埠贵所言之后,不禁心生好奇地追问道:“当家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连这些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那么,其他人家又是怎么样的呢?”
阎埠贵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所掌握的信息颇为自信。
只见阎埠贵稍稍思索片刻,然后有条不紊地回答道:“据我所知,剩下的那些老住户们,除去后院那位年纪大的老太太、正院里的贾家以及咱们前院的徐家与李家之外,就只剩下穿堂屋里头的那两户人家了,剩下的大致也都跟咱一样,是今日才搬进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