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话音未落,他就继续推着自行车准备朝大门口走去。
眼看着何雨柱即将要走,阎埠贵连忙又换上另一幅亲切和蔼、语重心长的口吻喊道:“嗯嗯,柱子,你快点儿去上学吧,千万别迟到了!学习可是大事儿,千万马虎不得!”
此刻,看着何雨柱那渐行渐远、推着车远去的身影,阎埠贵的心中不禁就泛起了一阵酸楚。
阎埠贵在心里暗自琢磨着:“何家这小子可真够幸福的啊!还是个学生呢,居然都有自行车可以骑着去学校!”
一想到这里,阎埠贵那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湖顿时被激起层层涟漪,满是艳羡之情。
说实在的,以阎埠贵目前手头所掌握的钱财状况来看,要想买一辆自行车简直易如反掌,然而阎埠贵却舍不得掏出这笔钱去买自行车。
毕竟在阎埠贵眼中,自行车对于自己而言似乎并无太大实际用途;既然这样,又何必破费呢?
眼看着何雨柱推着车子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阎埠贵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竟然落空了!
阎埠贵不禁懊恼万分,双脚像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地跺着脚,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叹息。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阎家屋里缓缓走出,正是杨瑞华。
杨瑞华一眼瞧见阎埠贵那副焦急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让你这么心烦意乱?
阎埠贵听到杨瑞华的问话就转过头来,知道杨瑞华刚才一直在厨房忙碌,对外面发生之事一概不知。
于是,阎埠贵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就好像丢失了巨额钱财一样的神情,哀叹道:“哎哟喂,瑞华啊,咱们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呐!白白费了这么大劲儿去谋划,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啊!”
杨瑞华一听阎埠贵说话如此肆无忌惮、毫不避讳,心中一惊,急忙伸手用力一扯阎埠贵的衣角。
阎埠贵被杨瑞华这么一拉,不由得有些恼怒,还没好气地瞪了杨瑞华一眼,埋怨道:“孩子他娘,你干嘛突然拽我啊!”
杨瑞华狠狠地回瞪了阎埠贵一眼,压低声音嗔怪道:“孩子他爹,你这家伙真是糊涂得可以!难道你忘了我们现在已经不住在爹娘他们原来住的那个院子里了?说话做事都要小心谨慎些,别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不知深浅了!院里住着这么多人呢。”
阎埠贵听后,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太过鲁莽冲动,于是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吭声,并紧跟着杨瑞华一起走进屋里去。
刚走进房门,杨瑞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向阎埠贵询问道:“当家的,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让你一大早就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呢?快给我讲讲吧!”
只闻阎埠贵一脸愁容地开口道:“哎呀!瑞华,你知道嘛,人家何家的大小子压根儿就没在铁厂厂办小学念书啊!他早就升入高中了!本来吧,咱们还琢磨着能不能借了解成跟那何家大小子套近乎、拉关系,然后捞点好处啥的,这下可好喽,这条路算是走不通喽!”
杨瑞华听完阎埠贵说得这番话,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样,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起来:“咋会这样呢……何家那小子凭啥能去念高中啊?难不成咱们之前所有的盘算和计谋都白费功夫了?”
说完,杨瑞华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宛如一尊雕塑。
一旁的阎埠贵见此情形,也是一言不发,但却开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活脱脱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乎正在绞尽脑汁思考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从何家那里占到便宜。
突然,阎埠贵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猛地停下脚步,对杨瑞华喊道:“喂!杨瑞华,饭弄好了没有?光顾着想何家小子的事儿,我差点儿连正事儿都给忘了!等会儿我还要带着解成去上学呢!”
杨瑞华一听阎埠贵要去学校,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阎埠贵还得赶去学校报到、办理相关手续呀,这可是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丝毫耽搁。
只见杨瑞华连忙点头应道:“对对对,还是你的正事要紧啊!我差点儿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到你的大事情了,赚钱养家糊口可不容易,咱可得抓紧时间才行,放心吧,饭菜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把它们端上桌来,你快去叫醒解成,让他也起床准备一下,然后你们父子俩一同前往学校。”
就在这时,阎解成其实早已睡醒,并迅速穿戴整齐。
只见阎解成从房间里走出来,开口问道:“爹,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