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反驳，只能顺着话头道。

“九少爷教训的是，是我学艺不精。”

白晓峰撇了撇嘴，忽然压低声音，贼兮兮地凑近。

“老姜，你说这老东西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或者中了什么阴招？”

姜东华眼皮一跳，连忙摇头。

“九少爷慎言！秦长老修为通天，怎会轻易走火入魔？至于中毒可能，斗皇强者不是百毒不侵，除非是某些强大又拥有剧毒的魔兽。”

姜东华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摇头。

“九少爷，这些只是猜测，当不得真。况且若秦长老真有什么隐疾，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们贸然揣测？”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找死！

白晓峰嘁了一声，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晃悠着，嘴里还哼着小曲，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