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说啦!”
“说骂咱这趟差事是狗操玩意儿,那都是轻哒!”
“皇差皇命也不过一地鸡毛而已。”
“没他们扬州兵,这个......,这个刘大帅跟山东顶着,光萧靖川一嘴上没毛的小瘪三,能干成个六哇!”
“小......,小瘪三,骂的正是当朝新晋靖国公,萧靖川你!”
“他,他说哒!一句不差,原话儿!”
马为民趁势胡来,一通浑搅,这般词调一经出口,亦登时叫眼下立站两面之人都愕然无语甚去,啼笑皆非是也。
“姓马的,你!”
闻至此言,那差将高个儿田文益直气得两眼都欲喷出火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放任这一匹夫从中作梗,早晚必要坏事!
田文益不耐再受马为民耍弄,抬臂朝其抓去,至少先堵了这人臭嘴为要,要不,还指不定顺这狗嘴喷出什么挑拨离间之语呢。
可转看那老马,这会儿上多贼呀!
见这边厢挑弄事毕,两只贼眼老早就瞄着呢,生怕背后遭袭呀!
遂不待田文益进步动作,老马这人,一溜小跑,便就又顺回到萧靖川那边。
箫郎见此,亦哭笑不得,倒也乐得将计就计。
对付这种人,这种事儿,你一本正经谈道理,往往是行不通的。
但偏门奇招儿,出其不意,逮见撕开个口子就愣扑上去,趁势对方措手不及,一举攻歼,大多却可收奇效也!
于是!
就待马为民再抵回来之刻!
见得落手之口实已抓住,萧靖川不再犹豫,迟则生变,忽为侧目瞅瞧身后长庭,大吼一声!
“长庭、秦旌、郑怀恩,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遂其喊动,身后自带的卫戍、近卫两队,两翼合围,就朝着对厢二三十步外那一高一矮差将围了过去。
萧靖川随声,亦大踏步,双眸坚定,朝前紧迈抵去!
“曹刚,田文益,公然违抗朝廷旨意,折辱上差,冒犯皇上,实有大不敬之罪!”
“其二罪魁,就地抵捕!”
话间,萧亦丝毫不想给对过儿二差将任何反应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