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呦!国......,国公爷,您可是到了!”
郑怀恩三十有六的年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此前经是越修提言,此人,就任兵部差事,亦是为史可法一脉人物。
只不过拜得庙门的人多了,其并非核心要员罢了,遂才困就这州府间职任上,多年未有提拔是矣。
眼下,其人虽不得已,领队叫他马为民先抻过来顶事,不过,毕竟此地乃地方州府,且毗邻扬州刘泽清一部军阀。
兵部那点子府兵,根本于事无补。
所以,他人携队纵早到一步,可,不见兔子不撒鹰,始终旁观演看,还不曾遂他马为民之意,有任何进步动作。
“呵呵......”
“眼下情势究竟如何?”
“郑老哥先一步到此,不妨跟萧某先为说上一说。”
萧靖川突来身至,搭手一拍郑怀恩肩头。
这才将得郑佥事从眼望前情中拉回神儿来。
闻那郑怀恩一惊之下,慌口作礼,萧郎亦忙作得噤声手势,有意压嗓,想是先由此处了解清楚近况,再寻机而上不迟也。
见瞧观去眼下靖国公行止,那郑怀恩怔色敛气,倒也配合。
“哦......,哦,是!”
“国公爷,卑职是半个时辰前,由那马为民以您国公爷名义,调到此处来的。”
“说是协助调粮运粮,直赴常州、丹阳两地。”
“呃......”
“可是这卑职到了这儿呀,才为发现,那扬州军,刘泽清一部一个加强营,竟也前后脚闯了进来。”
“您是不知道哇,那些个痞子兵,平素跋扈惯了,嚣张得紧呐!”
“而此地兵部驻军毕竟有限......”
“不瞒您说,林总算去,也就几百号而已。”
“堪用的,我今晚为配合行动,已是都叫到这儿了,核算二百来人吧。”
“唉......”
“兵部之事,出了京来,尤为抵近地方豪强之州府,实在势微的很呐......”
“多少有些寒碜啦......”
“国......,国公爷还请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