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瓜农老汉乍着胆子上前来,自腰间掏得刚又别回去的那颗银粒子,上赶着拱手递到马上越修眼前,词言来这番说头儿。
而这当刻,见瞧其竟这般麻烦到官家头上去了,后窝着的他那婆子大骇,瞧是惊惧的眼泪儿都要飙出来,上前一把拽得瓜农胳膊就往后煞。
“哎呀,你这老东西,你找死呀你!”
“别,咱可不敢跟他们交道哇,你这......”婆子有来嘀咕声。
越修于马上听得这些,心里也是一阵无语。
“呵,行啦!”
“这银粒子,等他出来,你还是自己去还的好。”
“我们还有事,也就不多停啦。”
“再会!”
言毕,越修不愿再相耽搁,一夹马腹,便也就朝前弛奔而去。
身后三五人随跟同往。
独留得瓜农老汉原地长叹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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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常熟此地,田垄间萧接致中密报后,其一路星夜兼程,是马不停蹄,人不歇路。
到得九月十日后夜时分,方归南京城下。
十一日上午,传召进宫述职去。
武英殿内,弘光帝朱慈烺单召箫郎面见。
此番皇命办差,所缴贪墨赃款共计四百八十余万两,所筹措粮食万石之数。
更兼原常州、丹阳两地之灾疫,民患也较相抚得以缓和。
如此成绩功劳,弘光帝当庭龙心大悦,对得箫郎交口大赞,表去意思,或恐今后更要倚重是也。
后续,两厢交心,午时亦未能得脱,于那宫内同进午膳事。
再经一通详谈密话,那朱慈烺也是将得近期山东形势,及自己所思作为,捡可言者相告于萧。
论及今后兵事,其言有意让得萧军一部,有组织撤出山东界,开往安徽东北,及河南两地。
大致用意,无非要他萧靖川另起炉灶好下米。
当然,此般议由,实来萧这一方,亦早有预判矣。
就在凌晨初,萧之回程后夜入府再后,实情箫郎不顾一路疲乏,还曾夜会灵谷寺。
于寺内,萧、邱,兼加弘忍大师姚祖荫,对得此情,就已是有了一番详论。
毕竟,山东向之军务,在他圣旨批复,要黄得功全盘接管之际。
实际萧靖川所部兵马,就已于此地无有大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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