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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论完南地,再较北缺敌占之所。
合来,后经前沿打探,及致中从朝灌回所言,实际,早于十月中,这清兵建奴,就同大顺闯贼主力,在山西有得一番好打!
经是堪有一月间,这西向激战愈发酣畅猛烈。
双方拉扯在井陉、寿阳、太原一线,你攻我守,有来有回。
时日一多,消耗也就不菲。
无论减员物资,都较吃了紧的阿济格主力,便有抵报东传,着令遣勒格调集人马,补兵助饷事。
如此,畿西南清兵人马,一时更较空虚。
且算,由这事由牵动来河南北处,委得开封挂镇的吴三桂,也有了抽调北返的苗头儿。
时移事易!
此消彼长!
经一月磨练,河南处,萧郎将,总算瞄得时机现,有望北展之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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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话一顺,就到了十一月十五这日,晌午过后,河南地东部上空铅云压境。
不多久,雷雨倾盆狂泻。
北风呼啸,天有骤凉。
这雨一下,延至傍晚时。
归德城内,府衙前厅中,这会子萧靖川亦无暇管顾,其身密同齐纲两个,檐下桌前好盘算。
哗啦啦——
骤雨滂沱,渐转稳小了些,衙门前堂顶上的青瓦,噼噼啪啪,仍在躁着打响。
顺槽而下灌来雨水,失足飞檐处,急促往院中青砖上猛砸。
飞溅水花四起。
萧郎负手而立檐前,随促狭雨声,七上八下,一时惶惶然,心有难安也。
“督军呐,此事虽说确可算难得之契机。”
“不过......”
“唉,亦恐是他人之地,难保万全呐。”
“依属下之见,不如就......,就还是算了吧。”
“未免太过冒险啦。”
“不争一日之短长,这是督军您往昔常挂嘴边儿的。”
“北地之事,咱静观后变,另等后手,也不是不行啊,为何非急就这一时呢?!”
“啊?”
“督军......”
萧郎斜后,齐纲这会儿闻雨操乱之声,亦怀愁绪,身后苦劝良言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