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时，少年一同去了，他当时其实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因为小公子不喜脏乱的的地方，但那次却执意要去。”

“本该在主人到了之后很快解决的灾情却不知为何越来越重，主人忙的不可开交身形越来越消瘦，我们也很着急，但没有办法。”

“在主人一筹莫展快要绝望的时候，少年突然说他有办法，司玉当时隐隐察觉到少年的不对劲，但相处了太久，他不太敢确定。”

“他偷偷跟着少年，发现少年被人控制着，眼神空洞，毫无神采。”司砚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一滴泪水自眼角落下，灵魂本该不会流泪的，流泪要么是真的太过苦痛，要么就是魂散前的不舍。

“当时再次见到司玉，就是司玉不管压制着的我直直穿透主人心脏的时候了，我当时一直在期盼司玉回来，回来一起帮我救救主人，解决那些坏人，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司玉的出现，却是给主人的致命一击。”司砚说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哭着哭着，司砚又突然开始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玉，你走到今天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杨戬看着司砚流着泪，颤抖着声音不断给予这自己肯定的样子吗，没忍住开口问孙悟空，“真的是这样吗？”